那只大手在他的小腹揉捏,轻而易举地用指尖描绘凤凰纹的形状。()
宁瑜开口:要动手了吗。如果这人决定剖他的肚子,他希望能利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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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薛静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夜深露重,木棚太凉了,还是宁道友这里暖和。”
既然没正面回答,就是目前不会挖他肚子的意思,宁瑜拍拍他的手,说:“真的很热啊。”每次都这样抱着他,像抱猫似的。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开始习惯了。
薛静深不松手,笑着说:“我冷。”
宁瑜对他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力深感佩服。
薛静深从后方环住宁瑜,半眯着眼睛,将下巴搁在宁瑜的肩头,手指不停地揉搓着他肚子,动作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让宁瑜后背的鸡皮疙瘩平息后又冒出来。
“养得很好。”这人居然还一边摸一边评价,“继续养。”
宁瑜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养起来很贵的,给点钱花花。”
薛静深笑了一声。
那笑声低沉中带着点清朗,让耳朵发痒,一直痒到心里。
“我跟你一起养。”
宁瑜忍不住拉开肚子上的爪子,翻过身,与薛静深面对面,用手指托住他的下颌,仔细打量这个人。
薛静深眼眸低垂,唇角上扬,由着他看。
这人眉目疏朗,鼻梁高挺,正是英俊端方的长相,谁又能想到,仅仅戴上一副面具,便能摇身一变,成为魔道之主。
真的不是精分吗。
宁瑜手指下滑,落到薛静深的喉结上,仔细研究,怎么连声音都变了。
结实的喉结被触碰,上下滚动,薛静深的眸光变得深浓,他按住宁瑜的手,说:“别乱摸。”
声音嘶哑了几l分,倒是有点魔尊的味道了。
宁瑜继续在心里翻白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摸一摸又怎么样。
他从床铺上爬起来,掏出华丰给的卷宗,放到两人中间,说:“你自己说的一起养。”他翻开卷宗,指着上面的文字,“我这里不是太懂,你给我讲讲。”
既然这人在竹林里告诉他的功法跟卷宗上的一致,对卷宗的内容自然都懂。
薛静深扫了他一眼,用手臂支起头,看了看卷宗,接着挑眉,问:“哪来的?”
宁瑜知道他在问卷宗的来历,回答:“朋友给的。”
薛静深笑道:“倒是大方。”
宁瑜心想,你也告诉我了,你不也大方么。
然后薛静深开始给宁瑜讲解他指的地方,宁瑜恍然大悟,受益匪浅。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人坐着,一个人侧卧着,开始研究功法。
*
宁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薛静深给他讲解功法,他一边听,一边试着修炼,后面精力消耗太大,不知不觉滑到床铺上闭上眼睛。
第二天他
()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宁瑜难得起这么晚,他起身梳洗,看到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唯独腹部那块皱成一团,扯了扯唇角。
他打点完毕,走出小木屋。
薛静深早就跟外面的师傅们打成一片。
他甚至系上襻膊,将宽大的衣袖收起,跟着大家一起种地浇水。
他回头,看见宁瑜,笑着说:“师傅们教了我一种奇妙的功法,叫做工间操,可以强身健体,听说是你开创的。”
他冲宁瑜拱拱手:“我就知道宁道友如此聪慧,不是普通人。”
自从宁瑜开始修炼,灵力在体内循环,自然有活血化瘀的功效,也用不着做操了,但是其他人每天劳作,依旧会腰酸背痛。
宁瑜要求他们按时做操,养护身体,这点贯彻执行得不错,没想到被薛静深撞见了。
宁瑜谦虚地说:“我也从别的地方学来的。”
薛静深笑容满面,继续夸宁瑜:“宁道友见多识广。”他指向旁边一个奇怪的装置,问,“我早就好奇,那是何物?”
旁边的空地上立着一个巨大的空筒,空筒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四周的空气呼呼地吸入空筒底部,然后又从上方喷出来。
一大早就有人来启动这个装置,发出很大的风声。
宁瑜扯了扯唇角,说:“这个啊,这个是用来净化空气的,因为某人在这里留下太多魔气,造成土地污染,空气浑浊,这个东西可以将魔气抽走,然后排远点。”
他目光悠远:“原来的疏影山山顶灵气何等充沛,眼下变成了邪魔横生的地方。”他说到“邪魔”两个字,特意看着薛静深,“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彻底把风水给扭转回来。”
“原来如此。”薛静深脸上一点愧疚的表情都没有,笑眯眯称赞,“真是有意思的想法。”
今日的薛静深没有像昨天那样,凡事跟宁瑜对着干,而是主动去帮大家的忙。
只不过他的帮忙大刀阔斧,他依旧会成片成片地砍伐树木,或是直接杀死山里的小动物。
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