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孟文瑶的回答,冰冷的神色逐渐消融,太后却神色不变道:“不只是你父亲觉得你委屈,哀家也觉得你委屈,你为朝廷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现在还什么封赏都没有,以哀家看,不如进封郡主,公主也使得,皇上觉得呢?”
县主乡主的还可以当做荣誉称号,公主郡主之流,全是皇上的直系亲属,太后这样无非是逼着皇上表态,要么娶了孟文瑶,要么认孟文瑶做妹妹。
皇上尴尬的笑了笑,讪讪道:“国库空虚,母后容儿子缓一缓。”
“要缓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
“一个月后吧。”
那就是等景王彻底成了亲,孟文瑶才能走到台面上了,这也在孟文瑶的预料中,并没有很吃惊。
太后倒是惊喜异常,这个和尚儿子竟然吐口往后宫塞人,她也不怕百年后,儿子孤苦无依了。
与太后兴奋的神情作对比的是,皇上和孟文瑶两个突然变得有些陌生了。
直到晚上,孟文瑶还是没去勤政殿,太后才意识到俩人确实有点不对劲。
她悄悄问孟文瑶怎么了,孟文瑶一脸羞涩道:“癸水来了。”
太后心领神会的放下心,癸水来了不方便伺候,那皇上是为什么不如从前热乎了呢。
李公公被叫到安乐宫,和太后耳语一番之后,太后才恍然大悟:“皇上他这是吃醋了?”
李公公点头道:“娘娘去劝着点孟小姐吧,她不去找皇上,皇上今天发了一天的火。”
“让他发火。”
太后愤愤不平道:“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也该体会下爱别离,怨憎会的苦,不然以后次次叫瑶儿哄着他不成。”
李公公默默退下,太后捂着嘴偷乐,她这个儿子算是开始食人间烟火了。
皇上又发了两天火,孟文瑶还是没有去找他,终于忍受不住,主动召见了孟文瑶。
孟文瑶云淡风轻的拜见皇上,脸上无悲无喜,皇上气的一口血能吐出来。
他生了这几天的气,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怒道:“几日不见,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请皇上多注意身体。”
毕竟她的孩子一半遗传父亲,皇上身子熬垮了,小孩以后万一基因不好怎么办。
皇上听得出她语气里的生硬,但到底是关心他,心里气已经消了大半。
“你可愿入朕的后宫?”
皇上问的小心翼翼,他年龄大她许多,而且不能有子嗣,万一将来她后悔怎么办?
孟文瑶不知道皇上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皇上有此一问纯属多余,且不管她主观上想进宫,客观上她已经是皇上的人,也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这么想着,脱口就说了句:“除了皇上,臣女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呀!”
皇上假装看书的手一顿,心像钝刀子割过一样,生疼生疼的。
“你想选谁?看到景王要娶妻,你果然后悔了是不是?”
皇上放下手中的书,一步步往孟文瑶走来,不像是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和尚,倒像是披荆斩棘踏血归来的杀神。
“没有,皇上误会了。”
“误会?你听说景王要成亲,就急不可耐的跑回国公府去确认,回来后伤心欲绝,几日不来见朕,孟文瑶,你当朕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嘛!”
这误会真是大了,皇上这想的都是哪跟哪。
“皇上您想太多了,臣女不来只是身子不适。”
“到底是身子不适,还是心里不痛快?孟文瑶,你当真以为朕不通男女情爱?”
孟文瑶想解释自己没那个想法,嘴已经被皇上封住。
他毫无怜惜,风卷云涌般扫过每一寸肌肤,似是怒吼又似是呢喃的问:“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看到皇上为情所困的痛苦模样,孟文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就是要让皇上陷入那种,觉得自己得到了她的身子,却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心的那种感觉中。
这一晚系统又兴奋的报起了好感值,一会到了100,一会又下来,一会又到了100。
“够了,只要我不主动问,你别主动报了。”
【宿主,你不喜欢听?】
孟文瑶无力的翻个白眼,在皇上怀里沉沉睡去。
几日后,皇上派去调查孟元初和魏夫人的暗卫,终于从镇国公老家回来。
“禀皇上,据微臣所查,镇国公嫡女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镇国公为了安抚夫人,抱了孟文瑶过来,被魏夫人一眼看穿后,镇国公又撒谎说亲生的要寄养在寺庙保平安,17年后才能接回来。
现在接回来的孟元初,实际上是孟世子买的一个和魏夫人长相相似的丫头,镇国公已经告知了魏夫人真相,只是魏夫人到现在还不相信,坚持认为孟元初就是她女儿。”
没想到一脸公正的镇国公,这么会编故事,皇上听完禀告,已经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毕竟也事关孟文瑶,皇上去了安乐宫找太后,分享了这个曲折的小故事。
“孟元初既然也不是国公府嫡亲,那配景王是不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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