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浅淡的烟草气息弥漫在博恩最奢华的私人病房内。
这间病房是个顶级套间,里面设施和豪宅中的布置都一样,若没有输液架,都让人看不出这里竟是病房。
沈放和夜寒懒散的依靠在两张相近的床上,屋外有顾夜寒手下把守着,走廊中的其余病人压根进不来。
“临走前就和你说过别把心肌炎不当回事儿,伤成那样还动手,你是觉着我每次都有本事把你救回来?!”
沈放蹙眉看着一旁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浑身透着恣意痞气懒懒叼着烟的夜寒,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担忧与闷气。
见阿放在训自己,顾夜寒轻扯下自己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他将烟从唇口挪下后,揶揄的盯着同样打着点滴,因胃病而住院的沈放。
鼻尖溢出一声轻笑,夜寒闷沉的话语里带了股调侃的意味。
“怎么总说我?收拾谢允的法子很多,你为赌气去喝那杯烈酒,现在不也得老实躺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