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大老鼠真可恶,我们应该把它抓起来,关好几天不给它肉吃!】
【还有还有,赵渊你怎么可以踩门槛呢?踩门槛不吉利,可是会倒霉的,下次可不许踩了嗷~】
小仓鼠离他很近,毛绒绒软乎乎的身子捧着他的侧脸蹭蹭。
【......唔......好香好困呐~】
赵渊唇瓣勾了勾,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任凭她靠在自己的侧脸上。
没过多久,那困得不行的小仓鼠还是睡着了。
啧,某只小笨鼠真是傻傻的,可爱死了~
*
另一边,陆卓景匆匆回了客栈,丝毫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
他打开房门时,程玉怜便迎了上去。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吗?”
陆卓景随手扔下了黑色面巾,吐出了一口浊气,“是赵渊,定是赵渊从中作梗,将徐家的尸骨给挖了。”
“你不是说,要是赵渊亲自动手徐家也会受到牵连的吗?”程玉怜眉一拧,伸手抓住了陆卓景的胳膊。
哪承想男人‘嘶’了一声,粗鲁的挣开了她的手。
程玉怜没有注意到他的态度,而是怔愣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血,“阿景......你怎么受伤了?”
黑色的夜行衣被血迹晕染,融为一体,险些看不出来。
“是赵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