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炽笑笑道:“国公日理万机,终日劳顿,身体病患恐怕没有心里的病患重要。”
普六茹坚:“先生为何有此一言。”
刘天炽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对房间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要给国公施药了。”
普六茹坚朝房间众人说道:“按照医师的方法做,你们都退出去吧。”
房间里面的人这才全部退了出去,留下水夺春和罡如诗,刘天炽看了二女一眼说道:“你们两个也出去看着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水夺春和罡如诗有些诧异看着刘天炽,看刘天炽眼神坚毅,只好听话照做。
所有人都出了,刘天炽笑道:“人都出去了,国公不用装了。”
普六茹坚眼神闪过一丝杀意瞬即恢复:“你是谁派来的?”
刘天炽:“国公不用担心,我不是任何一方派来的。”
普六茹坚:“其他人都诊断出来有病,为何你诊断出来没病?”
刘天炽:“我的方法和那些人不一样。”
普六茹坚:“那你现在想干嘛?告发我吗?”
刘天炽摇摇头笑道:“你身为国公,我去告你,谁能信我,国公还是不要瞎操心了,你就当我是江湖不速之客就对了,但是对你没有任何害处。”
普六茹坚:“行,我信你,然后呢。”
刘天炽笑道:“我想先住下来,至于你的病,我什么都不会说,你还是老样子,我还是照样治病,两不相伤,如何?”
普六茹坚:“还敢住下来,不怕我趁机杀了你吗?”
刘天炽:“我看国公面相,天宽地圆,眉宇之间虽然隐含杀气,但是正直不屈,应该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普六茹坚笑笑道:“看你年纪不大,懂的还挺多,行,你就住下来吧。”
刘天炽:“多谢国公留宿,只是不知,国公为何装病不出?”
普六茹坚:“朝堂之间,尔虞我诈,我随宇文邕征战四方,战功赫赫,更甚于他,难免被他猜忌,所以,装病不出,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刘天炽:“国公,真爽快人,此事,我绝不提起,你放心生病,我放心住下。”
普六茹坚:“两可,哈哈、、、你也是爽快人。”
刘天炽起身双掌平伸示意普六茹坚继续生病,普六茹坚微微点头然后轻咳了几声,接着刘天炽扭头说道:“好了,你们进来吧。”
门开了,水夺春、罡如诗先进来,后面进来的是管家和引路小吏,随国公:“管家,待会儿下去收拾一个大房间出来,刘医师要在这里住些日子。”
管家应一声“是”,正当几人相互问询的当儿,有国公夫人独孤伽罗和国公儿子前来看视。
这独孤伽罗乃普六茹坚的原配夫人,刘天炽看她一脸英气,步履矫健,身姿挺拔,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容貌娇好,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武艺应该不俗,她身后跟着普六茹坚长子博安侯普六茹勇和次子普六茹广。
独孤伽罗带着两个公子先跟普六茹坚问安,然后找刘天炽问了一些不要紧的话,随后叫管家安排房间让其住下,最后和那引路的小吏说道:“你回去禀报,就说医师为了方便治病住在我国公府了。”
那小吏:“小的明白。”
独孤伽罗:“管家,下去拿些银子赏给这个小哥,多次跑来跑去,怪麻烦人家的。”
管家回一声“是”,然后带着那小吏下去了。
独孤伽罗:“刘医师,我家夫君的病,如何?”
刘天炽笑道:“国公的病,心病大于外创,具体的事,想必夫人应该也清楚,在下就不多说了。”
独孤伽罗听完看向随国公,随国公朝她点点头,独孤伽罗也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头对刘天炽说道:“既然如此,刘医师可留下来多住些日。”
刘天炽笑道:“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没过一会儿,管家转回来报告说送走小吏并安排好了房间,这时候独孤伽罗和管家都松了一口气,随即管家领着刘天炽、水夺春和罡如诗下去休息了。
国公府某大房间内,水夺春悄声问道:“随国公生的是什么病?”
刘天炽:“没病!”
罡如诗惊讶道:“什么,没病?”
刘天炽被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捂住罡如诗的嘴巴轻声说道:“你小声点,随国公装病不上朝,是为了不参与朝廷里面的权力斗争,为了保命而已。”
罡如诗听完点点头用手轻轻拍了拍刘天炽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刘天炽这才轻轻挪开。
水夺春:“谨慎点好,我们在凡间最好不要惹事,免得局面失控造成人间动荡,反为不美!”
刘天炽点点头笑道:“我看那随国公器宇不凡,将来掌握大局者必定就是此人。”
罡如诗悄悄道:“他没病,那我们留下来干嘛?”
刘天炽:“心病也是病,我留下来给他治一治心病。”
水夺春:“心病应该开什么药方?”
刘天炽:“,以祛邪扶正为药方,以乾坤为药引,以人间为药炉,以国富民强为成药,以吊民伐罪为药渣,以功成名就为病愈,怎么样?”
水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