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喷的山鸡汤飘着橙黄的油花,塔斯哈用稚嫩的小手抓着小勺一点一点把汤喂进他嘴里......
想起塔斯哈,田下心口又是一阵刺痛......
好鲜明的对比,口口声声优秀的大和民族子民两眼冒着贪婪邪恶的目光,一副饿死鬼投胎的馋相围着那只被抢来的鸡,而被他们说成是低贱支那人的中国老百姓却捧着山珍美味和他共享。
测绘队明明带着罐头、大米和压缩饼干,却还要祸害路过的老百姓,倒底谁更低贱些呢?
是你们!你们这些刽子手杀了我的塔斯哈,杀了我儿子太郎纯真善良的灵魂,现在,你们又在虐杀我的思想......
他想起了用砧板做的盒子和两条死鱼,还有妈妈的头巾。他想起父亲说的话,除非他躺在榻榻米上再无法动身,否则做“天妇罗”的手艺会一直做下去,既然这样,为什么同意他们把案板做成盒子呢?即便那些家伙威逼的情况下,父亲也是不会屈服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