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国京城皇宫
御书房内,孤独程乖乖的站着,头都不敢抬。
独孤浩煜放下手中的折子开口:“这次你母后和言太师都为你请战,虽说蹴鞠比赛不是打仗,但也事关国家颜面,自七年前你三弟带队后就从未有过败绩,去年你五弟也是凯旋而归,所以今年别让朕失望,这是你第一次为国争光。”
“是,儿臣明白,定然不会让父皇失望”独孤程嘴上回道,心里却根本没底,还是觉得这事成败不在自己,得看那帮蹴鞠的队员。
“爵儿就在边境,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以向他求助,不要觉得自己是兄长就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于永昌国,他比你更了解。”
独孤程听着这话内心极为不悦,可碍于皇上威严,只能乖乖开口:“父皇放心,儿臣一定虚心求教。”
“你知道最好,还有诺言郡主的事,长途跋涉,太后和你母后非的要她跟去,说什么姐妹见一面,朕心疼太后身体,不想让她忧思过度,故而答应下来,不过有江峰带人跟随护卫,想来也无大事,此去行军这件事你的听江将军的”独孤浩煜说道。
“是,儿臣遵命。”
独孤浩煜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既无奈又心疼,微微叹了一口气:“程儿,你也不必过于紧张,在永昌国内有什么突然事件都不必惊慌,你要记住,我凌霄国如今国运昌盛,边境几十万大军永远是你的后盾,只要有他们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是,儿臣不怕。”
“去吧,去拜别你母后,午时启辰,父皇预祝你们一路顺风、旗开得胜归来。”
“多谢父皇吉言,您也保重身体,儿臣告退”孤独程已经如坐针毡了,所以赶紧拱手离开御书房。
片刻后来到皇后宫中:“儿臣拜见母后。”
“怎么样?你父皇说了什么?”皇后问道。
“也没说什么,就是让务必赢”独孤程不情愿道。
“这也是母后要说的,此去永昌国,不比咱们自己地盘,一定要学会忍让,除了赢比赛,宫战也很重要,母后跟你说过,为了我们母子将来,你一定要拿到阴阳卫,必要的时候可以答应宫战让她做正妃,将来为皇后母仪天下”皇后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出出进进都是这些话”孤独程不耐烦道。
“你听点话”皇后很是无奈:“陛下的江峰和你外公的犬狼都不是可靠之人,他们肯定都有各自目的,你做有些事得避着点他们,用自己心腹,另外就是防备独孤爵,小心他背后捅刀子,独孤爵不可靠,边境大军更不可靠,他们都是韩家的,巴不得你死在永昌国内,所以得自己救自己。”
“母后,父皇刚刚还说有边境几十万大军为儿臣撑腰,你现在又说不可靠,弄得儿臣都不知道听谁的了”独孤程很是矛盾。
“自然听母后的,天底下没有人比母后更在意你的生死了,不要相信什么边境大军,他们不害你就已经烧高香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府出发吧!”皇后说道。
“是,儿臣告辞”独孤程起身离开,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出发,想到一路有宫诺言作陪,他也觉得旅途有趣愉快。
半个时辰后,浩浩荡荡的队伍整齐出发。
宽敞的马车内,宫诺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从未离开过京城一步,此刻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开心,掀起车帘看向外边,觉得什么都很稀奇。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独孤程说道。
宫诺言放下车帘:“殿下,我们要走多久才可以到?”
“至少二十几天吧!具体本王没去过,不知道,想这些干什么?有江峰带路,我们什么都不用管的,就当是郊游了”独孤程回道。
宫诺言点点头:“二十几天很远的。”
“骑快马大概十九到二十天,独孤爵经常走,我们坐着马车,比他舒服多了。”
宫诺言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事:“殿下,您是不是真想把宫战接进王府?”
“自然不是了,本王有你就足够了,可为了大局,不得不如此,她手里有阴阳卫,本王日后需要这股力量坐稳朝堂,你也是受益者”独孤爵搂过宫诺言说道。
“可是…她跟妾身长的一模一样,殿下难保不会动心,日后妾身在府中还有地位吗?”宫诺言嘟嘴道。
“这就是你多心了,本王永远只爱你一人。”
“真的吗?”
“自然”
“那还差不多”宫诺言开心的依偎在独孤程怀中。
关外血刀门
山里的夜,静得可怕,狭长的月光照得那诡异的山峦,散发着阴嗖嗖的白烟,不断有野兽的嘶吼声传来。
陈霸天负手在堂中走来走去,看得出很是焦急。
“帮主”一个手下急奔进门:“帮主,出去的兄弟回来了。”
“活着吗?”
“活着”
“太好了”陈霸天长松一口气:“传进来。”
“是”
说话间三个穿着破烂的男子进门,齐刷刷拱手:“拜见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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