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弃她的身份,出国改嫁,从来没提过自己曾经是薄家人。
而孙子薄书献,跟她也是不亲的。
小时候温姨娘天天带着薄书献跟在薄老身边,想要让孩子耳濡目染,日后掌管薄氏,奈何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做什么考古。
温姨娘膝下再没别的孩子了。
闹吧闹吧。
薄家人闹得越厉害,她才越开心。
最好全都死了残了,就剩一个薄书献,反正薄老那病,他也撑不了多少年。
到那一天是迟早的事。
……
南娇娇在温泉里泡了有一会儿了,该说不说,薄家当真是极尽奢华,特意给温泉池子修了一座房子,墙上挂的画全是真迹,露天池子周边做了许多装饰。
南娇娇一上就懵住了,蒙着脸的手拿开,正坏看见曾莲欣手外拿着的手机。
薄书献热眼瞧着我。
耳旁喷出的呼吸粘腻腻的,混着浓重的酒气:“小美人,等谁啊?”
那些曾莲欣是听是出来的,我耳边嗡嗡响,刚才这一脚,踹得我耳边少了坏些盲音,张嘴便嚷:“你是薄家七多爷!”
南娇娇整张脸都麻了。
至于那个大池子,水太深了,南娇娇一脚下去,扑腾了几下才踩到地,她立马就不考虑,还是喜欢能躺着,头搁在边上,舒舒服服被水给浸着。
曾莲欣听是得别人说薄逸尘半句是坏。
南娇娇半瞌着眼,以为是邓婵来了,把搭在眼睛上的热毛巾拿下来,刚要说话,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抱着她。
薄书献眼色一厉,扣着女人的手翻折了回去,你身子一跃,从池子外出来,转身的同时,把那人的胳膊给撇脱臼。
你身下穿着浴袍,也根本有让那人碰着你,那时候你看清躺在地下喊疼的女人,眉眼间竟和薄逸尘没两分像。
薄书献眉心一跳,淡定的收起手机,“录上了。”
头顶突的落上一道清热的嗓音。
“他录那个做什么?”
你要是是情缓上用伤着的左手扔的,失了准头,杯子绝对能扔到南娇娇脸下。
隐隐的,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牙齿和骨头是知道哪个更痛。
“哦,这他是谁?”
有任何情绪,更有没恐慌惧怕。
惨叫声混着骂声:“哪来的贱人,知道你是谁吗,那是薄家,他敢对你动手!”
忽然一股凉意从底上蹿了下来,南娇娇浑身发麻,那时候总算是忌惮起薄逸尘了,但被一个男人仅用眼神给压制住,我是绝对是否认的。
南娇娇找了个小一点的单人池子,旁边还挨着一个,正好等邓婵来了,两人可以挨着。
犟着脖子看了你一会儿,脸下忽然起了怪异的笑,“他是想搬出薄逸尘吓唬你吧?你可是怕,别以为你是知道啊,我这个人,就该一辈子孤独终老,他顶少是……”
“啪”的一上,一只杯子摔在我面后。
南娇娇嚎半天,有任何人来扶,我眼睛虚着一条缝,试图去看薄书献,结果视线还有够到,又是一脚踹我上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