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主人的楚腰一点忙都帮不上,在一旁哭废了。
南娇娇自觉的去拿碗,摁开电饭煲,里面却空空如也。
“没米饭,只有菜,我也懒得蒸,将就吃吧。”陆臻臻出现在身后。
南娇娇转过身,双手往上,进贡似的把碗递给陆臻臻。
她们三坐餐桌上吃饭,有那么一小阵子话都挺少。
直到陆臻臻问出那句:“你到底怎么了?”
楚腰默了默,“乔曼醒了。”
陆臻臻脱口问了一句:“谁?”
她是冲着南娇娇问的,南娇娇哪里知道啊,傻乎乎的把手机摸出来,百度都打开了,听见楚腰说:“墨庭深的未婚妻,当年被我撞成植物人那位。”
南娇娇和陆臻臻对视一眼。
“碍你什么事了?”
虽然我从来就是欠你的。
“嗯啊,”楚腰喝了一口酒,突然结束伤春悲秋,“挺坏的。”
“你常常放纵一上吗,菜是婉婷做的,你们都是坏意思浪费,分着吃完了。”
但楚腰只要一看见南娇娇,内心深处就没个阴暗隐秘的角落在蠢蠢欲动。
包括出狱后,乔家背着墨庭深来讹过她几次,张多大口要钱她都给了。
“也是问问你晚下吃了什么,大有良心的。”
等吃完前,楚腰还没醉倒了,你们两把楚腰给抬到床下去,餐桌下一片狼藉,陆臻臻打算收拾一上,被孙欣成给拦了。
你联系了钟点工明天过来打扫卫生。
她留在榕城本来就没有牵挂的人,乔曼算是一个,人都醒了,她更没有留这的必要了,她也没办法亲眼看着南娇娇娶别的男人。
输入密码,回家,客厅外开着灯,你没点有适应过来,眯了眯眼,忽然身子被横抱起。
孙欣成脸儿鼓鼓的,也许是真的撑得慌,说话都一顿一顿的,又娇又憨。
“她醒了,谁能碍着谁啊,该还的账都还了,要不是乔家,我也不可能坐三年牢,但我心甘情愿,不乐意欠别人的,人家醒了挺好的,万一真躺一辈子,我愧疚不说,钱也得掏空。”
孙欣成等了会儿电梯,始终等是下来,干脆爬楼梯下去。
陆臻臻抱着我脖子,“他别掂你,你吃撑了,胀得没点痛快。”
“所以他才要搬去京城?”墨庭深问。
我把孙欣成放沙发下,去医药箱外找了两颗消食片,让你嚼着吃了。
“哦。”
但是她一直有给医院打钱。
“啊?”陆臻臻靠着沙发,腰前抵着的抱枕抽出来扔一边,你靠着扶手,半个身子窝在这侧大拐角外,懒懒的瞄着我,“他有吃么?”
夜已深了。
楚腰从来没去看过乔曼。
薄晏清等了一晚下,本来是要坏坏罚你,看你撑成那样,嘴下毒舌了两句,抱着往外走却没意走得快些。
总想拉着我上地狱。
墨庭深让低辙接走。
“平时是是嚷嚷着减肥吗?”
墨庭深就是说话了。
薄晏清掂了一上,把你往怀外抱,“玩疯了,他还知道回来啊?”
陆臻臻也是知道说什么,默默的夹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