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完整的承诺,“我答应的是,蜃楼出航之后,再酌情找合适的时间放了她。”
“你……”月神无力的叹息一声,指责的话最终变成一句反问,“所以国师刚才的那一番说辞,又是为了什么?”
古寻一耸肩,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不为什么,就是逗你玩而已。”
“所以我说过很多次,尝试把心态放平,否则以你的脑子,应该不难想到我如果承诺的是直接放了她,现在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的肯定不止一个人。”
“就像握在手里的沙子一样,越是攥得紧,往往越是留不住。”
听到古寻的说教,本就心绪复杂的月神越发烦躁,根本懒得和他掰扯,露出不喜之色,直接转移话题问道:
“国师敢许下这样的承诺,看来是已经弄清楚那个女人有什么用处了?”
“没有。”古寻果断摇头,“要是弄清楚这一点了,我就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模棱两可。”
“合适的时间……呵,我现在哪儿知道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间呢?”
你这是要给人开空头支票?
月神倒不在意那女人是不是被古寻白嫖了,但还是忍不住反讽一句道:
“这似乎与国师想要的体面,背道而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