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看着沈靳贤，眼神严肃：“太子，您难道会主动告诉月牙儿，自己这些年私下对沐家做的事情吗？或者一开始为何同意他做您的伴读？”
几句话，成功让沈靳贤闭了嘴。
“那你难道就不想知道？”
他可不认为沐言之一点都不好奇。
“想，但他不说我也不会过问。”
手指摩挲着茶杯，沐言之劝着沈靳贤道：“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些距离感的，太过亲密，反而会产生更多摩擦。”
这道理太子明白，可他是太子，日后的皇帝，和人交往根本没必要在意这些。
若是别人惹他不快了，直接找理由杀了不就好了。
可是把人换成君扶月，沈靳贤又迟疑了。
“可什么事都不过问，孤心里也不舒坦。”
沐言之叹气：“殿下，臣只是说保持距离，不是什么都不问。像这件事，明显是月牙儿不想说，你就没必要问。
若是其他的，比如今日有没有和臣出宫，您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问。”
沈靳贤挑眉看他：“你干过？”
沐言之盯了他半晌，才点了头：“殿下，您注意点偏了。”
“哦。”沈靳贤摸了摸鼻子，他能说自己想看情敌吃醋惹扶月不开心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