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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死的没翻盘余地,最好是给他安个叛国的罪名,现在不正好有冯观这件事吗?顺便一起处理了。”
沈靳贤对于这位太傅并没多少感情。
原本教导他的是另一位大儒,但不知道这家伙在自己父皇面前说了什么,没多久这位大儒就告老回乡了。
要不是他说他有保他太子之位的法子,沈靳贤也不会乐意这么个挂虚名的太傅当他的老师。
“这样也是不错,但时间拖的太久,怕会生事端。”
沐言之对君廖还是很忌惮的,当年那些事情他与母亲不是没怀疑过。
可用尽了手段,也没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可想而知那人手段有多么隐秘。
“安心,孤对他说他被关在天牢,只是因为冯观是他举荐的,只要事情查明了和他没关系,就能把他放出来。
只不过最近北元来人,暂时没人手,所以要委屈他在里面多呆几天。”
沈靳贤指尖在石桌上划拉着,悄悄磨平指甲上破了的口子。
“太子殿下的脑子还真是好使。”
看了眼沈靳贤,沐言之心里又给他加了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