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她胯下的付季昌,腚上的冷气都散完了,怎么还不给他把亵衣提上,把他翻过来?
付季昌等的着急了,真想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腚。
他不知道纪晓北在整什么幺蛾子。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把头偏了偏,轻轻挑开一点被子,忽的看到身侧的一只脚。
她在干什么?
怎么就一只脚,另一只呢?
付季昌想不出她此时处于什么姿势,下一步想干什么,他慌乱地拧了拧身子。
纪晓北跨在他腰上,正在酝酿感情,想着怎么把针插进去。
身下突如其来的挣扎让她猝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坐到了他的腰上,身子往前扑去……
娘呀!
手里的针一下子就插到他腚上去了!
“啊……”
“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喊了起来。
“别动……”
纪晓北慌乱中把药都推了进去,往外拔针的时候,才发现针头都歪了。
她的心颤了颤:这可不怨我,谁让你乱动!
她稳稳地坐在付季昌的腰上。
身下的人,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伤口疼,腰疼……
她收拾好,不慌不忙地从他身上下来。
“好了,你自己翻过来吧,我的针头都被你给弄弯了,真是铜铁般的皮肉,可惜了我的针头!”
纪晓北絮絮叨叨。
“啊……不行了,腰不行了……真折了……”付季昌真的要哭了,牙都咬碎了。
纪晓北:天呀,出了医疗事故了,造成二次伤害了?
她有些怕了,要真是给人家坐折了,可怎么办呀?
她慌忙按住他的后腰问:“幺儿呀,这里疼吗?”
“疼!”
“这里呢?”
“疼!”
纪晓北:完犊子了!
她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力气身子太重,力气太大了,呜呜呜……
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小幺,对不起,真对不起,我那样跪着不舒服,就想换个姿势,谁想还把你的腰给压坏了……”
纪晓北真诚愧疚地说,话音里都带着哭腔。
付季昌惊愕:她这是真信了?
怎么这么容易骗?
他怀疑这还是不是他认识的纪晓北?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声音痛苦又气愤:“我的腰真断了,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你,你要为我负责!”
纪晓北眼圈微红,吸了吸鼻子,呜呜囔囔地问:“负责,要怎么负责?”
“就喂我吃饭,帮我穿衣,推我出去晒太阳……”
付季昌本想说给自己擦身,但觉得那样说太欺负人了,就没说。
纪晓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的腰,我要不让黄婆来给你按摩针灸一下……”
纪晓北从炕上下来,就要出门找黄婆。
“纪晓北,你把我翻过来呀,我翻不了身的!”
付季昌呲牙咧嘴地说。
他是真的疼,让纪晓北坐了一下,腰倒还好,伤抻的疼死了。
“好,好!”纪晓北又要脱鞋上炕。
付季昌不忍心让她上蹿下跳的折腾,忙说:“不用了!我渴了,你帮我弄点水喝!”
“哎,好!”纪晓北推门出去了。
付季昌把头上的被子扯开,撑住床铺,自己慢慢翻了过来。
一头的汗,脖子耳垂都是红的。
胸口如一头小鹿乱撞,他忙捂住了滚烫的脸。
纪晓北你也有今天,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黑塔在外面听到喊声觉得有些不对,特别想进去看看,却被黄婆给拉住了。
“排毒呢,别瞎看!”黄婆郑重其事。
黑塔:……这么痛苦?心疼主子一分钟!
黑塔见纪晓北出来了,赶紧迎上去:“纪姑娘,我家公子没事儿吧!”
纪晓北歉意地点头说:“没事!”
黑塔:纪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呢?还没见过纪姑娘这副表情呢。
他跑去问黄婆。
黄婆敲了一下他的大头:姑娘家的事儿,你一个大男人瞎打听个啥。
黑塔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纪晓北去了灶屋,在空间里扒拉了会儿,找到贴膏药,想着回去给他贴上。
她也不好意思请黄婆。
总不能说,他的腰是自己压断的吧?
黄婆一定会多想的。
纪晓北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哎!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人家好好一副腰,生生的让自己给坐伤了,这肥一定要减。
她又一次咬了牙。
翻腾膏药的时候,她看到郑果给她放了松子,她忍不住抓了一把出来吃。
孕妇嘛,吃不饱容易情绪失控。
刚才差点吓哭了!
幸亏小腰子脾气好,不跟自己计较。
她又抓了两把松子,放到衣袋里,端着水去了付季昌的屋子。
听到推门声,付季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