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草民拙见,陛下需要草民守护左右。”
“毕竟,有草民在身侧,坏的是陛下的名声,污的是陛下的眼。没有草民,脏的就是陛下的身体了。”
“陛下,是不是小喜子!”沈牧明知故问。
“草民就说那小喜子眼神怪怪的,长得又瘦又小,手腕又白又细,身上还带着股幽幽香气。”
“谁家太监唇红齿白,行走间暗香浮动。”
萧砚随瓮声瓮气“你怎么不早说!”
沈牧无辜的眨眨眼“草民提醒过了。”
“是梁安说,小喜子的服侍深得陛下欢心,陛下有意让小喜子正式入乾德宫贴身伺候。”
“那草民还能说什么?”
“草民还以为陛下就喜欢这一款的呢。”
“您知道的,草民又没有忠言逆耳的美好品质。”
梁安:……
梁安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无地自容。
真的无地自容。
萧砚随胸口起伏,脸色青了白,白了青“那你就留在朕身边吧。”
“有些无事生非的奸佞之臣借机生事弹劾皇后时,有你在,还能替皇后挡挡刀剑。”
“恶名什么的,你就先替皇后背着吧。”
“反正,你宫女的身份也是假的。”
沈牧欢欢喜喜的应下“草民的荣幸。”
萧砚随勾勾嘴角“你该自称奴婢!”
沈牧从善如流“奴婢的荣幸。”
“陛下,奴婢不仅能暖床,也能红袖添香哦。”
说着说着,沈牧又抛了个媚眼。
萧砚随:……
看出来了,沈牧在幸灾乐祸。
沈牧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陛下,那宫女到底爬床成功没?”
萧砚随横眉冷对“没有!”
沈牧提醒道“陛下,男女之间想成就好事很简单的一件事情,简单粗暴些的法子是一杯加了料的酒,一支催情香,高端些的就是南疆的蛊虫,方外隐士的催眠术法。”
“能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自动把面前人的脸替换成心心念念的人。”
“甚至,有些法子还有春梦了无痕的效用。”
“草民。”
“奴婢在这方面小有研究,所以陛下不妨对奴婢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奴婢能判断一二。”
萧砚随眸光审视的望着沈牧。
“沈牧,你不会是想着将这盆脏水结结实实的扣在朕头上,让皇后与朕离心,你的旧主便有机会横刀夺爱了吧?”
“告诉你,痴心妄想!”
“即便这世上只剩下秦之珩一个男人,皇后也绝不会多看秦之珩一眼。”
沈牧小脸一皱“陛下,你怎么能这么说。奴婢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以前是左右摇摆的墙头草。
但在跟凌玉莹对峙后,已经下定决心毫不动摇的跟着皇后娘娘走。
哪怕是一条路走到黑!
那可是凌玉莹啊!
秦之珩承认的主母,唤皇后娘娘主人!
该选谁,还需要犹豫吗?
完全不需要!
“那你为何如此兴奋?”萧砚随眼神中的怀疑并没有减退。
沈牧“奴婢只是好奇皇后娘娘对陛下是何种感情,知道您临幸了宫女,皇后娘娘会气会哭吗?
萧砚随“哭的是朕。”
一时间,沈牧也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那陛下要不要说一说。”
萧砚随“主要是朕一无所知啊。”
“是那个宫女说,前天夜里,朕批阅完奏折,辗转反侧久难入睡,便吩咐她准备了些熏香和烈酒。”
“朕饮酒后,把她错看成皇后,抱着她声声唤着皇后的闺名。”
“又说她仰慕朕已久,即便是被当作替身,也心甘情愿与朕一晌贪欢。”
“还说朕肩上的指甲印,床褥下的小衣就是证据。”
“你说,这能当证据吗?”
萧砚随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牧,期望沈牧涂的殷红的嘴里能吐出他想听到的话。
沈牧略作思忖“陛下想听逆耳忠心吗?”
萧砚随:并不想。
“你还是先说说看吧。”
谁让沈牧是这方面的行家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陛下,这算证据。”沈牧一字一顿道。
“在外,莫说是身体的某一特征了,就是一方帕子一个香囊,都足以作为认定私情的证据。”
“尤其是指甲印,根本无从解释。”
“若非情动之时留下,小喜子还有什么机会能使这么大力气毫不克制的损伤龙体。”
萧砚随如丧考妣“别说了。”
绝望!
“朕现在需要的是证清白!”
“你若是能替朕证了清白,当搞死秦之珩后,朕封你为侯!”
沈牧“陛下,多少有点儿昏君的潜质了。”
萧砚随白了沈牧一眼“就说能不能行吧?”
沈牧铿锵有力“必须行。”
萧砚随根本没想到沈牧的办法竟然是给他下药!
“沈牧!”萧砚随咬牙切齿,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