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
“留着,还是处置?”
李观棋想到某种可能,眼神暗了暗“父亲还是秘密寻个信得过的大夫为二哥诊诊脉吧。”
他记得,顾笙爱看的话本子里写道,心有所属的女子是不会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子诞下子嗣的。
二哥和司氏女感情甚笃,后院无其他女子。
一年到头,二哥除了忙碌是宿在书房,一般都与司氏女同吃同住。
司氏女不愿诞下二哥的子嗣,有的是法子。
不过,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将绝子药下给二哥。
李怀谦腾的一下站起来,头晕目眩。
眼神里最后的挣扎和不忍也烟消云散。
他与观棋拉扯试探,只是心疼一根筋儿的倔驴儿子,想尽可能保家宅平安,并非有谋逆作乱以下犯上之心。
“你二哥待她如珠如宝,她……”
李观棋不愿再听这种粉饰太平自欺欺人的的话“父亲,如果内情为真,在司氏女眼里,二哥只是枚听话好用的棋子。”
“父亲惯爱下棋,各种材质的棋子应有尽有,父亲是否能分清每一粒棋子,能将对棋局的在意分给棋子?”
“即便是父亲最常用的那副暖玉棋,都不见得父亲有多上心。”
“一颗磨损,再换一副就是。”
“司氏女对二哥,便是如此。”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用人之常情来考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