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发现吗?”
谢霜霜耐着性子又重新将细布缠了回去,整理好景嫔的衣衫,看不出一分区别。
顾笙幽幽道“景嫔是云光殿之主,她有心隐瞒,自然能瞒得住。”
“且,云光殿后有一口废弃的枯井,带血的布条往里一扔,就被淤泥吞噬,哪有人能发现。”
“浓郁的药味,也很容易遮掩血腥味。”
“真是不理解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顾笙生出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惦念沈牧那么个混账,还不如就在萧砚随的后宫吃喝不愁锦衣玉食养老呢。
又蠢又瞎!
谢霜霜净手后,冷冰冰道“不就是犯了蠢,心里疼又钻了牛角尖,脑子还笨想不出合适的宣泄情绪的办法。”
“为了个人渣要死要活,愚不可及!”
“顾笙,日后若是陛下厌倦了你,你莫要自厌自弃,我给你找个更好的,然后远走高飞,看江南烟雨大漠孤烟。”
顾笙递过去帕子,轻声道“你放心,我怕疼,可舍不得自己受委屈。”
“萧砚随若是听到你这番话,能气的跳脚。”
“还有,阿又,那沈牧不配与萧砚随相提并论。”
萧砚随也有一颗赤子之心。
“得赐给景嫔一些补气血的药材了,还得吩咐小厨房准备些药膳。”
“死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