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有时间没联系我了,这段时间都在忙啥呢?”王友良接到丁长生的电话甚是惊讶,问道。 “现在没忙着吧,要是不忙的话,请你吃饭”。丁长生说道。 “你可拉倒吧,上次请我吃饭,闫培功差点被抓,这次又是啥意思?”王友良问道。 “这次是来找你算账的,你手下出了问题,在湖州被抓了,想当面请教你这个部长一下,该怎么处理他”。丁长生说道。 “我的手下?好吧,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你既然来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没吱声,给王友良发了个定位,然后坐下看着手机喝茶,想着待会怎么和王友良说这事,也想着怎么才能让王友良站在自己这一边,王友良虽然和宇文家的关系莫逆,可这毕竟不是宇文家的事,他要是硬怼陈焕山,也是有风险的。 王友良来的很快,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地方,看到丁长生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走了过去,说道:“你倒是很清闲啊,找这么个破地方,一点人气都没有,吃啥,老板买的菜都是上月的了吧?” 丁长生笑笑,说道:“尝尝这茶,三百块一壶呢,咱不在这里吃,喝完了茶就走”。 “三百一壶,被宰了?” 丁长生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事,你的手下,涉嫌吸毒,教唆别人吸毒,贩卖不贩卖现在不好说,还有侵犯,这该怎么处理,够得上刑事事件了吧?” “谁啊,这么混蛋,先双开了,再移送法务机构”。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先不要说的这么爽快,知道是谁了再说也不迟”。 王友良不吱声了,看着丁长生,等他解开谜底。 “陈汉秋,陈焕山的儿子,在湖州一个女领导的家里,教唆吸毒,强迫吸毒,侵犯,证据确凿,我就是来请示一下王部长,这事件该怎么办下去”。丁长生问道。 “陈焕山的儿子,哦,我想起来了,监察委的那个,对吧,我记得好像是有人和我提过这事,我没当回事,这混蛋没事跑湖州干嘛去?”王友良问道。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许家铭,是湖州城建集团的经理,说白了吧,是安家在湖州的管家,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把这根刺拔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差错,我明白,这里面的事很复杂,不是我一句话就能办的了的”。丁长生说道。 “当然了,你以为像是那些人想的那样,一句话就完事的?这事啊,我还得再想想,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办法,这事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王友良说道。 “现在人呢?” “在湖州押着呢”。 “证据做扎实了,先从网络上开始发酵,不要藏着掖着,就点名道姓的公布出去,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网站,燕京纪律检查部门网站,都要举报上去,造成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人民都知道要把事闹大了,才没有黑幕,你不懂吗?”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果然姜是老的辣,但是这件事你们不可能不介入的,你们要是介入的话,准备怎么样?” “事情闹大了,肯定是要介入的,而且我们还要为你们擦屁股,你们最好是有个界限,别闹的太不像话了”。王友良说道。 “我知道,肯定是有度的,不会让你们不可收拾,只是我在想,陈焕山在中南待下去的可能性还有多大?”丁长生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想了,那不是你考虑的事,再说了,他刚刚来,不可能现在就走,安家也不会同意的”。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这可不一定”。 “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他儿子是他儿子,那是他活该,谁让他犯事了呢,但是你要是牵连到他老子,这就是在和上面作对了,他们好容易选出来的人到江都来,怎么着,被你扒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啊”。王友良说道。 “要是没有问题还怕扒吗?既然能被扒下来,那也是有问题吧”。 “有问题没问题,你以为上面不知道吗,谁心里没数,但是有什么办法,即便是有问题,能用也得先用着,等找到问题少的再换人嘛,事情不都这样的,要想找到一个一点问题没有的,你能找到吗,你丁长生就一点问题没有?”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说王部长,现在是我们在谈事,不是你在审我,你这职业病也太厉害了吧?” 王友良没有笑,只是说道:“我的意思是,适可而止,有个度,掌握了这个度,你才能全身而退,再说了,你回来不是为了找人斗气的,但是从你回来,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哪个不是斗气的,把湖州搅的天翻地覆,你还想怎么样,稳定一下吧,这件事做完了,估计你在湖州也没什么可斗的了,尽快去中北,仲华还等你去搅和呢”。 “他现在还不需要我,我前几天去过一次,和那个周一兵又杠上了,估计我就是去了也会和这个人打交道,很难缠,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主,看来这背后的人是挺有势力的”。丁长生说道。 “他的背后是北原市公司董事长车家河,车家河本地派的头头,但是现在车家河与何家胜是同盟,所以,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