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因为这我才不喜欢她呢,萧红那个女人把我爸坑得还不够狠啊,要不是他还有点退休金,还有集团给个房子住,我看他现在就要去大街上捡垃圾换馒头了,萧红走的时候把他掏空了,家里那个月就剩下了十块钱,这就是萧红干的事”。石梅贞气愤的说道。 “行了,别生气了,她不是陪了你爸这几年嘛,也可以了,老头老来还能享受几年美女,上哪找去,再说了,萧红又不是很丑,我觉得你把就算是把钱都给她了,也值了”。丁长生笑笑说道。 “你还有脸笑,当初我是怎么让你做的,这点事都办不了,你要是有那能耐,老头能这么惨?”石梅贞说道。 丁长生刚刚想说什么,正在充电的手机响了,丁长生走过去一看,是周红旗打来的电话,丁长生本不想接,但是又担心出什么事。 “喂……” “我是周虎卿,你在干休所吗,我就在门外面,你出来一下,我就不进去了”。说完就挂了。 丁长生拿着手机愣住了,他听出来了,是周虎卿,刚刚才吵过架,不至于听不出来,但是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干嘛,算账? 要是算账的话,他该打上门来才是啊,居然不进来了。 “谁啊?” “周红旗的老爹,周虎卿,我出去一下,不吃了,你收拾一下吧,他就在大门外等着呢,我去去就来”。丁长生说道。 “那个周上将啊,他找你干嘛?” “谁知道呢,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对了,这事不要告诉爸,省的多事”。丁长生说道。 “嗯,我知道了”。石梅贞把丁长生送到门口,关好了门。 丁长生一路走着出去的,到了大门外,发现门外的树荫下停着一辆车,一个穿雇佣军服装的人站在车旁,丁长生走了过去,那人丁长生见过,是周虎卿的保卫员,见丁长生走了过来,伸手拉开了车门,丁长生看到了,里面坐着周虎卿,但是周红旗没看到坐在哪里? “上来吧?”周虎卿说道。 丁长生犹豫了一下,弯腰上了车,那位保卫员也上了车,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位保卫员,丁长生看看这架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车随即开动起来,丁长生本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心思,周虎卿不说话,他也不吱声,看谁能熬得过谁。 车开到了市区的一个露天烧烤城,这里和市里其他地方不同,热火朝天,到处都是叫喊声,喝酒的,还有唱歌的。 “走吧,下去走走,吃点东西,对了,你吃饭了吗?”周虎卿问丁长生道。 “吃了一半被你叫出来了”。 “那就好,你要是吃完了,就没人陪我吃了”。老头子兴致很高地说道。 “你叫我来,就是吃烧烤的?”丁长生问道。 “你以为呢?”两人坐定,两名保卫也开了一桌,就在离丁长生和周虎卿不远的地方。 “我认为你该向我道歉,要不是我,谁也不会告诉你这件事,周红旗更不会,除非她死了,可能会给你留一份遗书”。丁长生说道。 周虎卿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喜欢撸串,或许是雇佣军风格吧。 拿起一瓶啤酒在小桌角上一顿,伸手递给了丁长生,说道:“这瓶酒就算是道歉了,我那一巴掌厉害吧,好久没这么打过人了,算你小子好运,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巴掌了,收山的一巴掌给你了,你不该感到荣幸吗?” “老爷子,做人要讲道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打了人还么振振有词的”。丁长生非常的不满,说道。 周虎卿此时看起来心情很好,一开口就要了一百串,还有其他一些菜,都是硬菜。 两个人吃得是满嘴流油,周虎卿拿着一瓶啤酒,也不用杯子倒着喝,就这么对瓶吹。 “我听红旗说你去湖州上班了?怎么样,还行吗?要不要去燕京上班,我帮你找关系,集团那些部门都可以,你挑”。 “不去,燕京房价太高,我买不起”。丁长生说道。 周虎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去湖州是干啥的,但是我告诉你,安家没这么容易倒,我这不是替安家说话,我是想告诉你,安家现在如日中天,我是退下来的人了,看的很明白,安如山这次,是志在必得,你得罪了安家,甚至比当年得罪林一道还要惨,所以,我劝你一句,无论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都得悠着点”。 丁长生将一块板筋使劲嚼了嚼,咽下去了,接着灌了一口啤酒,说道:“我知道,大不了我再跑一回,这都不是事,反正我来来去去也习惯了,我不在乎自己什么利益得失,我要是在乎的话,我在中南投资的那么多产业也不会在短时间内都转让了,我就是不想让人抓住我的把柄,给他们算计我的机会”。 周虎卿看着丁长生,点点头,说道:“石爱国不算是个怂包,但是也强硬不到哪里去,没想到他能找你这么个女婿,他该知足了”。 “我就是这样了,没什么可说的,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理周红旗这事的,是这么睁一眼闭一眼的继续过下去,还是让他们离婚?”丁长生问道。 周虎卿没说话,将剩下的半瓶啤酒灌下去后,把酒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