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本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丁长生居然不见了,这让张蕊有点毛骨悚然,再到楼下楼上都找了一遍,甚至连储藏室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踪影,这么说来,他是走了? 张蕊顾不得自己还穿着睡衣,就推房门走了出去,果然院子的门是虚掩着的,自己明明记得已经关上了,这么想来,丁长生的确是走了,可是这里离市区还有好几十里路呢,他又没有开车来,这什么时候能走到市区去? 想到这里,张蕊赶紧回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开车一路追了出去,但是追了一半路程后,张蕊放弃了,将车停在了路边,丁长生就是跑也不可能在这么一会的功夫跑出去十多里地去,这人去哪儿了? 张蕊倒不是怕丁长生走,而是怕他半路出事,但是现在想来,在酒桌上的大醉以及在来的路上呼呼大睡,这都有可能是伪装的,这一切都让张蕊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人,成功居然让自己去勾搭他,他把自己卖了可能自己还替人家数钱呢。 成功和柯子华正在喝茶,他的电话响了。 “是张蕊的,这个时候打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成功嘀咕着,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了?” “出大事了,丁长生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成功在电话里追问道,他不理解张蕊这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见他睡得和死猪似得,于是……”张蕊将大概情况说了一遍,听的成功是目瞪口呆,人怎么会不见呢?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成功听完这一切后,挂了电话。 柯子华见成功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成功没说,他也不方便问,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成功好像很反感自己在他面前说丁长生的坏话,所以他现在逐渐学乖了,最好是闭口不言。 “丁长生不见了,在张蕊的别墅里不见的,你说他会去哪儿?”成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柯子华道。 柯子华倒是没感到意外,脸色平静,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得,不过,成功既然问了,自己就得表态,于是说道:“这么说来,喝醉也是装的了?他这么做就是不信任我们了”。 “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没这么简单呢,丁长生如果觉得我们是害他,肯定不会这么放开了喝,刚刚那么多酒都进了他的肚子,这一点你我都是亲眼所见,丁长生的酒量我还是知道一点的,那些酒足以让他喝醉了,他自己走不大可能,难道还有别人跟着张蕊?”成功推测道。 “嗯,这就不知道了,要不要让我让市公司的人去看看?”柯子华问道。 成功没说话,但是摇摇头,这事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不宜大动干戈,万一丁长生真是自己回去了,自己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丁长生跟张蕊走了,自己又是怎么知道丁长生走了,所以派安保去找是不明智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我觉得不会出事,说不定他是真的装醉呢”。柯子华还是坚持丁长生是装醉。 丁长生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梦里还有好事,梦到自己娶媳妇了,但是新娘子是什么模样没看到,一来是因为盖着红盖头,二来还没来得及掀盖头就下雨了。 但是直到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是下雨了,而是在淋浴,天很热,而且自己有喝了那么多的酒,淋浴非常的爽快,可是他想触碰一下自己的脸,捋一下自己的头发,但是没想到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动弹,这个时候,淋浴也停止了,他挣扎着半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被扒得精光,坐在一间房子里,自己屁股底下好像是马桶,而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淋浴的人却是一个男人。 “丁长生,丁理事长,你醒了,挺能喝啊,来,喝点水醒醒酒”。说罢,男人又打开了花洒对着丁长生的脸就开始冲,还别说,丁长生还真是有点渴了,于是张开嘴喝了不少,可是这个家伙明显不是想要喂丁长生喝水,是在羞辱他,所以花洒淋水的不为基本都是在他的眉头处,这样一来丁长生就不敢喘气,否则就容易将水吸到自己鼻子里,颇为难说。 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原本绳子可能是干的,这样一淋水,麻绳的就显得潮起来更为要命的是自己的腿也被绑在了一起,同样是难以动弹,而在腰间,还有一根绳子直接将自己绑在了马桶的水箱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目前的情况看,丁长生还真是难以动弹。 “喝足了吧,睁开眼,看看我是谁?”男人终于是将花洒放下了,然后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丁长生面前,一屁股坐在上面,盯着丁长生,恨恨的样子。 丁长生这才慢慢睁开眼,酒精的作用还没过去,丁长生虽然脑子里保持着一丝清明,可是依然脑袋昏沉昏沉的。 终于,丁长生在挨了一巴掌后,慢慢睁开了眼,眼前的人让他吃了一惊,居然是孙传河的儿子孙琦,记得自己还在省公司时,柯子华给自己打电话说孙传河的儿子孙琦跑了,一直没找到,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了。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丁长生装傻道。 “孙子哎,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