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倒是很热闹,但是你也知道,那些钱不都是我的钱,所以你来我这里找投资,这事还真是不那么靠谱”。秦振邦对丁长生的意思很明白,这小子盯上自己的投资了。 可是对于那些钱虽然有一部分是自己的,但是大部分的钱还是代理人家的,那些人并不是都这么懂互联网,所以要想让他们放弃实业,搞互联网的物流仓储,这是一个艰难过程。 实业赚钱不赚钱,至少还有一大堆的厂房和机器在那里摆着,这个所谓的仓储物流之都,听起来很有前途,但是说白了就是那么一个大厂房,里面是没有东西的,他不生产任何的东西,而是放东西的,这就是和实业的差别。 “好吧,我的话先告一段落吧,不过,秦总,我有件事想求您”。 “说吧,什么事,要是我能办得到,我一定会替你办的,毕竟,你也在帮我嘛”。秦振邦笑笑说道,他猜,丁长生一定是想让自己出面把湖州纪律检查部门调查他的事摆平了,于是笑眯眯的等着丁长生说出口。 “是这样,虽然您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您的那个项目我还是会继续帮您,但是我说的这个项目我还是会找其他的投资,只是建成后,需要造势,到时候能不能请您给找个大人物题个名字,最好是能到湖州给揭幕或者是剪彩,怎么样?” 秦振邦本来是等着好好摆一摆架子的,让丁长生知道强者就是强者,但是没想到这小子不是为自己求退路,居然还想着将来的事,这份担当还是让他很喜欢的。 “就这事?”秦振邦不甘的问道。 “当然,就这事,您要是能帮我,那我的那个蓝图就成功了一半了,这也算是狐假虎威吧,很多项目只要是大人物一关注,就好像是整个华夏都关注了似得,所以,有时候讲点策略还是很必要的……”丁长生话音未落门铃响了。 “将军”。丁长生啪的一下,将手里的棋子落定,站起身来准备去开门。 “你干什么去?这棋还没下完呢”。秦振邦一看丁长生站起来,忙摆摆手说道。 “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我还是跟他们回去,他们这次不死心还会有下次的,还是一块解决了好”。丁长生笑笑站起身说道。 此时听到门铃响声的秦墨也系着围裙到客厅来了,看到丁长生站起来要走,一脸的着急,看得丁长生心里倒是一暖,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会关心人了。 “你给我坐下,这棋还没下完呢,哪能就这么走呢,再说了,你不是刚刚也说了嘛,有时候狐假虎威也是必要的,墨墨,你去开门,把人带到这里来”。秦振邦说道。 秦墨知道父亲这是要管丁长生这件事了,于是高兴地答应一声,去开门了,不一会,秦墨带着张文明到了客厅里,但是看到的却是丁长生在陪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在下棋。 这一路上张文明就不停的观察着这四合院的布局,他虽然不在燕京住,但是这个院子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富即贵,要么谁住得起这么贵的院子,而且天子脚下,藏龙卧虎,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丁长生能搭上这样的人家,心里一直都在暗暗告诫自己,工作是集团的,但是这前途可是自己的,所以,这件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好。 “丁主任……”张文明叫道。 “你先坐,老先生这棋瘾上来了,我先陪他下完这局棋再说”。丁长生头都没有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 张文明居然一点火气都没有,顺势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虽然看不懂那些瓶瓶罐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这古色古香的布置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 于是暗自收敛了自己的气质,耐心的观察着丁长生和秦振邦的棋局,好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直到秦振邦啪的一声将棋子拍在棋盘上:“将”。 “秦总,您的棋力我这辈子是赶不上了,甘拜下风啊”。丁长生不失时机的捧了一句道。 “哈哈,痛快啊,好久没人和我这么下棋了,我都是在手机上和机器下没意思,都是设定好的”。 “秦总,要不先这样吧,这位是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找我回去调查点事,我先走了”。 “你们那里的?”秦振邦明知故问道。 “对,老先生,我是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有点事找丁主任调查,所以,还请配合?” “配合?老子这一辈子,都是别人配合我,还没听说过有人要让我配合呢,你算哪根葱啊?”秦振邦一脸的不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张文明虽然听到秦振邦这么说,但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说不好,这湖州也不用回去了,见到秦振邦又在打电话,就干脆不吱声了,心想,丁长生,你个混蛋,咱回到湖州那一亩三分地再算帐。 “老朱,你怎么搞的嘛,丁长生是我未来的女婿,你是知道的,这不,刚来燕京看我,你们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人就冲进我家里要把丁长生带走,你去问问湖州方面,丁长生是不是真的犯事了,要是真的犯事了,你亲自过问一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绝不能让人给冤枉了,现在这些干工作的,眼睛里除了领导就是钱了,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