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越有钱越怕死。
李益州正是其中一个。
他本来正值壮年,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期,大把大把的钱等着他去花,大把大把的美女等着他去享受。
不过,一周前,赵祖焘的女婿杨学农得知他出现严重的失眠症状,也就推荐他去岳父赵祖焘那里看诊。
当时赵祖焘因为上电视的关系,名声在外,李益州也就抽出时间去看看。
哪里想到,赵祖焘倒是没有看出他身体有什么毛病。
那個赵祖焘身边的年轻徒弟,则是直接把脉出他是属于死脉,活不过一周。
一开始,听到这句大不敬的话,李益州真的很生气,只是看在赵祖焘的份上,他没有和那个年轻人计较。
不过,人也就是那样,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
从赵祖焘家那里回来,李益州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他先后在东海多家排名在前的三甲大医院做了全身的体检,但是,等检查报告出来,检查报告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多位主治医师则是告诉他,他属于紧张过度,工作过度,平常多休息就行。
也就是那个时候,李益州没有再把陆长清说的话放在眼里。
该喝喝,该吃吃。
每一次其他人邀请的饭局,都少不了白酒,红酒。
喝完后,他还离不开那些美女。
此时,转眼间已经过去六天,离陆长清说的那句话也就相差一天。
想到这里李益州很高兴。
他命硬着呢!
大把的钱,大把的美女还没有享受完,怎么可能就那样走了?
“杨学农,我是李益州。”
李益州拨打了杨学农的电话。
对于李益州,杨学农是显得有些卑微,毕竟,李益州在东海也是有十几亿,甚至几十亿身家的大富豪。
对于杨学农这种人来说,他非常需要这种关系网。
“李老板,我是学农。”
“学农,还记得一周前去你岳父赵祖焘那里看病的事?”
“记得。”
“那小子不是说我是什么死脉吗?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
“那是,那是,李老板,我已经骂过那小子了。”杨学农那边说道。
“是这样的,我说过我会请你们一家去东海大酒店吃大餐的。这样吧,把你夫人,你的侄女,还有你岳父赵院长,甚至那个小子都一起叫上到东海大酒店一起吃饭,让他们看看我是什么享受生活的。”
“李老板,我一定会叫上他们,不知道几点?”
“明天下午17:00。”
“李老板,我记住了。”
杨学农那边讨好说道。
李益州挂掉电话。
杨学农心中也忍不住怒骂几句那个陆长清,也不知道岳父怎么认识对方的?
如果岳父真的找这样的年轻人做徒弟,在杨学农看来,这个陆长清要么是不学无术,要么只是旁门左道,甚至,还有可能只是花言巧语蛊惑了他岳父。
这次等到和赵祖焘,赵茗雪他们去东海大酒店吃晚餐,一定要揭穿对方这小子。
想到这里,杨学农也是有些高兴,他知道岳父赵祖焘看不起他,正是因为自己不是学医的,也不是学中医的,当年赵祖焘反而看重门当户对的中医世家子弟,只是当时赵桂兰已经和他在一起,导致这些年赵祖焘对他一直非常有怨言,而且,做的这些生意,赵祖焘也不喜欢。
不过,杨学农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表现出尊重这位岳父,否则,到时赵桂兰不给他好脸色。
“爸,我是学农。”
杨学农给赵祖焘的手机打电话。
此时,赵祖焘已经下班回来。
看到是女婿杨学农打来的电话,心中就不来气。
“什么事?”
“爸,你还记得上一次开着迈巴赫过来找你看病的那个李益州李老板吗?他说和你们打赌的。”
李益州?
李老板?
赵祖焘还真的差点忘记了。
“当时你那个徒弟说他得了什么死脉,活不过一周,现在不正是一周了。所以,李老板说他赢了,爸,我看你那个徒弟水平不行。”
杨学农还在那说的时候,赵祖焘一直沉默不语。
他知道陆长清可不是开玩笑的,从现在陆长清给人看病,还有赵茗雪昨晚拿回来的那些陆长清自制的药膏。
他就知道陆长清的医术远远比他想象中厉害。
这个李老板,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在争输赢?
“爸,你记得了,明天下午17:00,我,桂兰,还有小妹茗雪,还有你那个徒弟,全部都叫上,一起到东海大饭店吃晚餐。”
赵祖焘没有听女婿说完,直接就挂了。
这个杨学农什么想法,赵祖焘太清楚了。
“爷爷,谁的电话?”旁边的赵茗雪问道。
“杨学农。”
那不就是她姑父?
对于自己的姑姑赵桂兰,赵茗雪也是很喜欢,只是这个姑父,她和爷爷一样,对于杨学农依靠掮客的方式来赚钱,确实也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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