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蜜蜜看到林苏叶过来,立刻凑上前套近乎,“苏叶,你看看哪头好,给我家也挑一头。” 林苏叶:“我挑的你敢养?” 她会挑啥?她会吃猪肉。 张蜜蜜也不恼,林婉丽现在时不时就来讨好林苏叶,她更不肯交恶,苏叶可是她的手帕交! 薛老婆子已经挑好,倍精神的一头小猪崽,她让人给送猪圈去。 看赵根英还在地上哭,薛老婆子瞅着怪可怜的。 她道:“把猪崽分给你,回头癞子给养死吃了卖了的,生产队跟着倒霉呢。” 赵根英忙说不会的,“他要是敢动猪,我就剁了他!” 孙家宝:“拉倒吧,你还说他敢动你下蛋的鸡,你就剁了他呢,你剁他啥了?剁汗毛了吧?” 赵根英又开始哭,哭求薛老婆子帮她要头小猪崽养着。一头猪,一天十个工分,队里还给饲料,饲料的主要成分就是地瓜藤碾碎拌上一些碾碎的红薯粉,年底为了给猪上膘,还发一些豆饼,这都是好东西啊。 给猪吃一半,自己家也能落下一半不是? 薛老婆子:“我可不好给你要,满村这么多人家捞不着养呢。” 薛老婆子心道:养猪是靠本事的,又不是靠眼泪儿耍赖,我老婆子最瞧不上耍赖的人。 赵根英看到林苏叶,就跑过来求林苏叶帮她说情。 林苏叶:“我不会养猪,没办法。” 赵根英:“大军娘,你吃了我们家的鸡,不能不帮帮忙啊。” 林苏叶:“我什么时候吃你家鸡了!” 赵根英:“去年我们癞子抱着鸡去你家那边,回来就没了……” 林苏叶:“那他给没给你钱呢?” 赵根英使劲摇头:“没有哇,呜呜……我可真命苦。” 恰好小姑和薛明流骑车回家。 他们今儿进行了测试,小姑得了第一,考完试就放学,提前回家。 她瞅着赵根英在那里缠着林苏叶哭,还以为她想欺负嫂子呢,立刻支下自行车过去把赵根英给拎一边。 赵根英:“别打,别打!” 小姑:“怎么回事?” 虽然她还没真当上公安,但是社员们不知道,只以为公社录取就是公安了呢。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敬畏,以前就怕她,这会儿更怕了。 孙家宝主动给小姑做解说。 薛明流道:“啊,我想起来了,去年我们体能测试,嫂子买了癞子的鸡给我们庆祝的。” 赵根英说没看到钱。 大家纷纷道:“这个狗癞子,拿钱估计又去赌了。” “那也不能赖人家明翊媳妇儿啊,人家给钱的。” 也有酸溜溜的嫉妒林苏叶的人,躲人群里道:“她要是不买,癞子就卖不出去。” 小姑:“冤有头债有主了,都是癞子的错,你缠磨我嫂子干嘛?我嫂子娇娇弱弱的,每天做衣服画画学习多辛苦呢?你还烦她!” 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去年腊月林苏叶追着小岭打的画面,纷纷憋不住笑。 可能只有薛明春以为她嫂子娇娇弱弱。 林苏叶对小姑道:“饿了吧,咱回家做饭吃,别理她了。” 小姑:“嫂子,我是公安了,我不能不管,我得帮她解决问题啊。你们等着啊。” 大家都好奇,她要怎么解决问题? 小姑转圈看了看,“癞子呢?” 这会儿地里还冻着,大队没开始大规模春耕春种,社员们大部分都闲着呢。 孙家宝小声道:“指定张罗着赌钱呢。” 小姑:“好。” 她骑车就往癞子家去了。 癞子还真在家里赌钱,他和四五个狐朋狗友,有后面村里的,还有大杨湾的,轮流去谁家赌钱。 小姑直接进了门,进屋把他们赌钱的扑克、骰子一划拉,一股脑地丢院子西南角的茅坑里去。 五个男人都愣了,纷纷喝骂,“干嘛,干嘛呢,这么嚣张,找打啊!” 小姑想了一遍公安守则,不能随便打社员,但是如果社员动手就要防卫还击。 她不说话,但是也不走,反而往几个男人跟前凑,眼神挑衅他们。 一个男人受不了挑衅,就朝着小姑一巴掌扇过去。 小姑眼睛立刻亮了! 她当即一脚就把男人踹倒,又去踹别的男人。 癞子立刻抱头蹲地上,“明春,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笑话,谁敢和薛明春打架?又不是傻子! 那个男人是外村的,没认出来,吃亏了吧。 另外几个男人看癞子这样,能跑的就跑了,跑不掉的也抱头蹲下。 小姑有点失望,你们咋不打我呢?不是呜嚎地喊着上来群殴吗? 人家不动手,就是失去反抗能力,她就不能打他们。 这是公安守则里的,培训第一节课就学这个。 她找了根绳儿,把剩下的三个男人栓成一条藤儿上的瓜,出了门就见薛明流跟前还蹲着俩呢。薛明流不放心就跟着她过来,看到俩男人窜出来直接给截住。 小姑就给五个男人都栓起来,她骑车,让他们互相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