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在观景台上时,李莲花曾称苏格为其夫人,于是采莲庄便自然而然地将他俩视为夫妻,并为此特意安排了一间客房。
相较于有些拘谨的李莲花,苏格则显得泰然自若,只见她淡定的观察了一下房间,然后便走到床榻前,准备脱衣服睡觉。
李莲花在另一边坐立不安饿的环视四周,这房间内竟然连一张额外的软榻也没有!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端坐于桌前,装模作样的开始读书……
早知道那首诗就晚上写了,现在显得他很无所事事啊!
苏格不知道他的想法,今跑了一天累死了,此时脱了外袍,正准备休息。
李莲花不经意间抬头,见她如此不见外,吓得立马蹦了起来,也不看书了,直接说道,“我今晚和阿飞睡!”
说完就准备开门离去。
苏格将手里的外袍挂在衣架上,眼神茫然地望向李莲花。只见他脚步慌乱地打开房门,然后猝不及防的被门口的身影吓了一跳。
李莲花身体往后踉跄了几步,一点也没有天下第一的风范,他表情空白的看着门口站着的方多病,心跳都快停了!
此时方多病正准备抬手敲门,看到李莲花走了出来。他瞬间目光沉沉地说道:“你,今晚跟我睡!”
白天用夫妻名义赶人就算了,晚上怎么能凭这个占便宜呢?
李莲花摸摸胸口,没好气地说,“人吓人吓死人啊!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间房离新娘溺水的地方不远,本来就阴森森的,方多病还一声不吭的站在门口,真是欠揍。
“什么一点声音没有?我看是你心不在焉,不知道在乱想什么?”方多病一把抓住李莲花,将他带离房间,“我跟你说,你老实点,不准耍小手段啊!”
“什么叫耍小手段,我是那种人吗?”李莲花任由方多病将他拉走,两人吵吵闹闹的离开。
苏格打了个哈欠,继续脱衣服睡觉。
她才躺下去不久,门口又出现一个黑影,身形还有点奇怪。
苏格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这采莲庄怎么这么烦?大半夜不睡觉一个个跑来装神弄鬼。
苏格随手在旁边拿个东西朝门口扔去,发出哐当一声响。
那道身影瞬间离开,苏格也没去追,坐在床上等了一下,门外传来方多病的质问,然后是凌乱的脚步声。
门被猛的推开,李莲花神色冷峻的冲进来,他径直走到苏格面前,沉声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出事?”
苏格摇了摇头,“那人没有进来。”
笛飞声稍后一步,也赶了过来,李莲花微微侧头,然后把苏格面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苏格翻了一个白眼,她穿的那么多,这被子裹得欲盖弥彰,好似她什么都没穿一样。
笛飞声随意瞄了一眼,见两人似乎没有出什么事,就转身离开了。
李莲花也轻咳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不过他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守着。
苏格觉得她今晚估计是睡不好觉了,只能气鼓鼓的把衣服又穿了回去。
方多病很快就回来了,他面色不好的说,“是郭坤,背着一个骷髅架,在庄里装神弄鬼,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
李莲花早有所料, 这庄里几人的武功白天就被他摸清了,刚刚那匆匆一眼,足以让他看出来人是谁,不过是怕中了调虎离山,所以才没有追过去。
苏格打开房门,见几人全在门外,有气无力地说,“走吧,今晚估计是睡不好了,不如去看看那件嫁衣。”
方多病闻言眼睛一亮,“也是,都说嫁衣杀人,这嫁衣什么样子,我们还没见过呢!跟我来。”他本来就没多少睡意,这庄里每一个人都那么可疑,还有一个案子吊着他,他能睡得着才怪。
白天他们已经看过院子里的布局,所以知道嫁衣在哪个房间,至于那把锁,完全难不倒方多病。
几人走进房间后,目光瞬间被摆在正中央的那条石榴裙所吸引。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与传统的凤冠霞帔相比,这条石榴裙展现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格。然而,其华美程度却丝毫不逊色于那些经典的婚礼服饰。
“这哪是嫁衣啊,这分明是一座银山。”李莲花赞叹道。
除了精美的刺绣,这裙子上还缀满了珠宝银饰,看起来珠光宝气,华美异常。
笛飞声上前颠了颠头冠,“头冠是银子做的,加上这裙子,起码几十斤重。”
“这么重,穿上去不把人累死?”方多病看向苏格,“姐,如果是你,你会穿一件死过人的嫁衣吗?”
“那得看是谁送的。”苏格摸摸嫁衣,“这裙子很漂亮,每个新娘看见了应该都会喜欢,但如果意外死过人,那就不太吉利了,一般人应该会介意。”
“这个凶手,还真奇怪啊,杀人什么时候不行,为什么专挑穿嫁衣的时候呢?”李莲花目露思索,看见一直置身事外的笛飞声,突然话音一转,“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有人充当诱饵,说不定这个凶手就会出现。你说对不对,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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