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老娘。’
‘给我打。’
‘今儿我不打断他一条腿老娘我不姓元。’
一众护院得了令,不敢下死手,但也没留着劲。
徐三被棍棒拳脚招呼得嗷嗷叫。
早上楼里清冷,留宿的都还在梦中,听得这般大动静,纷纷披衣出来观望。
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这不是徐三少么?怎的被打成这样?’
‘这徐三少是个一掷千金的豪客,在这楼里一贯的横行霸道,怎的今日待遇如此特殊?’
‘纵然有什么过错也不该这般殴打得如此之惨。’
‘好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如此这般当真是有辱斯文。’
元妈妈听得这话,打了个眼色,一众护院把鼻青脸肿的徐三拖去了后堂。”
杭舒章停下喝了一口茶,有人心有戚戚的说道:“当真是戏子无情,*子无义。”
“呵,欢场寡恩,不懂么?”
“都是逢场作戏,谁有银子谁是爷。”
许三往日里话不少,今日倒是安静许多。
这杭先生是来劝诫我的?并不是中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