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蛮明显的,我想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
陆风也不墨迹,立即说出了答案。
“据捕快所说,佐罗的惯用手断了,以致于必须练习用另一只手生活。”
“而在只有一只手而且还不是惯用手的情况下,想要挥舞这把大锤袭击别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首先排除佐罗行凶的可能性。”
“接下来我们再看这份告示。”
“出入金槌府邸的人都需要通过人脸识别系统。”
“而钟珊在那次押送货物的行动中破了相,所以他是无法通过人脸识别系统的。”
“而花火是在府邸里被人锤杀,所以无法进入府邸的钟珊也不会是凶手。”
桑博听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么说起来,凶手也只能是阿佑了,原来这么简单啊!”
“……就是这么简单。”
陆风说着,看向捕头:“我们猜阿佑就是凶手。”
捕头愣了一秒,忽然手舞足蹈起来。
“嘟嘟嘟嘟嘟——恭喜你,回答正确!”
“真不愧是陆风先生啊!”
星凑上来:“嘿嘿,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发放奖励环节了吧?”
陆风也是这么想的。
不料捕头却是摇了摇头。
“不不不,还没完呢!”
“按照游戏规则,各位答对之后我将告诉你们下一道谜题的地点。”
星两眼瞪大:“啊……还有下一个谜题?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陆风倒是无所谓。
他们是进来寻找与“钟表匠的遗产”相关线索的。
花火出的谜题越多,相应的他们得到的线索也会越多。
只是有一个小问题。
这第一道谜题里,到底藏着什么线索呢?
根本看不出来啊。
“看来,胜负的关键并不在谜题本身。”
黑天鹅沉吟道:“如果我们不能看穿花火小姐古怪行径下的真实意图……恐怕这场游戏永远都不会结束。”
桑博抱着双臂:“黑天鹅小姐,我得提醒你一句。”
“花火可是‘假面愚者’,你这是想要在一个‘假面愚者’的脑袋里找逻辑?”
黑天鹅郑重地点点头。
“我的确是这么考虑的。”
“即便主观不存在规律,行为也一定会留下某种共性——记忆是不会说谎的,它或许比花火小姐本人更了解她的本质。”
“眼下,我们就先顺从她的心思,前往下一题的所在吧。”
陆风听着黑天鹅的话,若有所悟。
他觉得黑天鹅说的没错。
即便是“假面愚者”也有其行为逻辑,只是这种逻辑不太容易被挖掘出来而已。
星看向陆风:“现在我们怎么办?继续跟下去,还是退出梦泡?”
陆风不答反问道:“你倾向于哪一个呢?”
星想了想:“嗯……继续跟吧。其实还挺好玩的。流萤你觉得呢?”
“嗯,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陆风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就继续呗。”
根据捕头给出的地点坐标,一行人在“黄金的时刻”穿行许久。
来到了一条空旷的街道。
不过空旷指的是没有车辆穿行。
道路中央和两边的人行道上,却是散落着不少物件,看起来一片狼藉。
尤其是看到两个美梦剧团的生物杵在那里,陆风就知道他们到地方了。
一行人径直来到左边名为“发条暴徒”的剧团生物面前。
陆风还没开口,对方便抢先说话了。
“黑天鹅警探,桑博警探,陆风警探,星警探,流萤警探,你们可来了!”
旁边的气泡锂犬紧接着说到:“要是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陆风有些无语。
刚才还是捕头、捕快呢,这会儿立马变警探了。
看来,每个谜题都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故事。
听着两人打招呼的方式,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陆风直截了当道。
“好的,好的……”
“发条暴徒”随即道:“我是发条警长,旁边这位是气泡副警长。”
“这桩案件的受害人,是一位名叫‘花火’的银行富翁……”
桑博耸了耸肩:“我就知道……”
“说起来,她就这么热衷于把自己写完吗?”
发条警长瞪了他一眼。
“乐子神在上,你要是再拆我的台,我发誓一定会狠狠的踢你的屁股!”
“行行,我不说了,你继续。”
“案情是这样的……花火大人来到这家服装店,想买一条崭新的领带。可她进入试衣间之后,久久都没有出来。”
“店员感到很奇怪,便进入试衣间查看情况,结果却发现了‘花火大人的尸体’,她在试衣间被人勒死了!”
“而现在共有三位嫌疑人,分别是皮皮西店员阿佑,狐人赌徒钟珊和智械富商佐罗。”
星不禁吐槽:“好家伙!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