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杀人案的档案袋又放回怀里,从里头重新拿出那份绑架案的档案袋放在桌子上。
“陈警官,你说这真是绑架案?你有线索能抓到人了?”赵队瞪起两眼,声音止不住的响了起来,“你看笔录上写的,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被害人还是个小孩,根本没办法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陈书:“我在所里待过几年,知道做笔录的警察在想什么。没人找家属要钱,儿子回了家也说不出个囫囵事来,做笔录的这位兄弟一定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在笔录上避重就轻。
“虽然钱没少,孩子也回来了,可这绑架的性质没有改变。”
赵队摸了摸鼻子,有些难为情:“嗯,那我等下回队里安排人去调一下当时的监控。”
陈书摇了摇头:“既然这位所里的警察做如此笔录,想必是调出监控查看过了,要么在监控上没发现猫腻,要么就是工作量太大得花大量时间排查,他们没这个精力。”
“那你的意思?”
陈书指着笔录中的一行字,说道:“你看这儿,受害人说自己在被控制期间一直是被人给戴着头套,用透明胶带反绑着双手,只有在吃饭或者上厕所的时候给撕掉,弄完了还得重新绑上。几天几夜都是这么过来的。”
顿了顿,又翻过几页指着另一段话:“放他走的时候,还是戴着头套和绑着手,用车带着给丢掉镇外。”
都是一样的字,一样的内容,怎么感觉看的人不同,会得出天差地别的结论...
赵队摸着下巴,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