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一条窄窄的宽缝,长缝里是落满积雪的玉兰树枝,少了两度花期,玉兰树粗壮一圈。
虞晚翻了个身,窝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她好久没这样睡过一个安稳觉。
“醒了?”
咖啡的香味,从打开的房门飘进来。
沈明礼端着一杯手磨黑咖啡,走到床边坐下,“来尝尝我的手艺。”
虞晚嗅了嗅,“好香啊。”
她坐起身端过咖啡杯深吸一下,“是你帮我煮的咖啡?”
沈明礼轻点下颌 ,笑意兜在眼底,“咖啡豆是虫虫帮忙选的,这会儿还在隔壁房间磨咖啡豆。”
听到是小家伙磨的咖啡豆,虞晚下意识不想喝,“他没往嘴里送吧?磨咖啡豆的时候,洗过手吗?有掏裤裆吗?”
沈明礼眼中笑意更浓,“没有,煮咖啡的时候我盯着呢。”
虽说是母子,该嫌弃的还是嫌弃,
虞晚提起小家伙的邋遢事迹,“他喝水,是喝一口吐半口,奶瓶和杯子里都是漂浮物,碰过的饼干糖果,你尽量也别吃,保不齐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