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一样,每晚都会下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霞姐给小少爷喂完奶,放到婴儿床上哄睡,看墙上挂着的时间已经过了九点,留了一盏照明灯,拉上遮挡帘到陪护床上休息。
沈明礼进到病房的时候,虞晚已经睡着,他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听着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想起彼此间的点点滴滴。
……
雨水化不开浓郁夜色,一辆黑色轿车在深夜行驶出玛丽医院。
穿过市区,绕着沿海马路,直往两地边境桥开去。
车上男人穿着黑色风衣,风衣里还裹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是睡得正香的小虫虫,嘴巴一抿一抿地,像是在喝奶。
看到边境桥对岸停着的另一辆黑色轿车,沈明礼轻拍了拍小包袱,神色漠然道:“以后我的虫虫只有爸爸,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