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迪南德耸了耸肩,有些唏嘘:“那还真是倒霉。”
谢荔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双深沉的苍绿色眼瞳,手却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座椅的扶手,目光带着审视与打量。
费迪南德这才意识到不对,挑眉回望过去,不以为意道:“怎么,有什么话想说?”
“友好合作的前提是彼此坦诚,如果你有什么疑虑,不妨直接说出来。”
谢荔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几乎没有犹豫,忽然抬起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唇边凝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好小子,差点被你骗到了。”
费迪南德微微一怔,并没有挣扎,只是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荔,做人要讲良心。”
谢荔对他的话不做置否,只是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之所以要去伊夫岛,是不是想去向霍流颐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