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见季司深惊讶的样子,也是好笑。
“怎么?很惊讶?”
季司深眨了眨眼睛,眸光依旧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缓过来,却又有一些庆幸。
“幸好是隐……”
“不然我现在就跟别人拜堂成亲了。”
隐刮了刮季司深的鼻梁,“想什么呢。”
“我怎么舍得你跟别人拜堂成亲。”
季司深笑了笑,“对哦。”
隐嘴角晕染了几分笑意。
“深深还想揭开我的面具吗?”
季司深点了点头,“当然!”
“今天的面具不一样唉。”
隐直接我握着季司深的手,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是一张柔美到了极致的脸,精致到没有一点儿瑕疵,任何一个毛孔。
指尖从光洁的额头滑落到鼻梁。
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绝美俊俏的男子。
公子举世无双,大约就是这样的形容吧。
还说自己丑如夜叉?
麻烦请将他丑如夜叉!
“隐,你真好看。”
隐瞧着季司深涌动的眼眸,就知道这人没有说假话。
不过也不止他家小药罐儿这个反应。
“是吗?”
季司深点了点头,“嗯,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但隐却好像很是反感自己的样子。
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消失的极快。
隐掌心托着季司深的小脸,笑着回答。
“深深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也是最干净的。
和他母亲一样。
都是很温柔的人。
季司深笑的极甜,眉眼弯弯的,像是夜空高高悬挂的弯月。
“深深,以后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浅浅的吻落在季司深的眉心,无比珍视。
季司深的眉眼都染了几分绯色。
双手环着隐的腰身,“隐也是我一个人的哦。”
隐一笑,他永远都是小药罐儿一个人的。
一夜无眠,细水绵长呢。
原本预料本该在新婚之夜暴毙的人,却没有一点儿动静。
叶清苒着急,刚想去叫人问问,下一秒就感觉到腹痛难忍,如同刀绞般的难受。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角便吐出黑色的血污来。
叶清苒意识到了怎么回事,想要求救。
可只是走了一步,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于是叶府,小公子出嫁的第二天,大小姐便暴毙身亡。
“啊!我的苒儿!”
叶夫人抱着叶清苒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暴毙。
就在昨天,她还高高兴兴的说,等到叶深嫁进了南王府,她就能成为太子妃了!
但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
叶承安为了安抚叶夫人,直接将府里上下的人,都查了个遍。
当初叶清苒对季司深下毒,除了太子,就无人知晓。
连吃的都是她亲手所为。
就是为了怕被叶承安,查到是她要毒害季司深。
现下好了,叶清苒死了,竟然连毒药是怎么来的都查不到了。
反倒是被查出,叶清苒在这几天之前,被偷偷看见离开过叶府。
叶承安似乎想到了什么。
“说,女儿出去见了谁?”
叶夫人当然知道,自己生的女儿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