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念对上季司深这样恳求的眼神,心头一跳。
小家伙,总有能让他无法拒绝的能力。
嘴角溢出一丝宠溺的笑意,抬手轻轻的刮着季司深的鼻尖。
“可以,只要深深觉得可以就好。”
季司深因为怀瑾念这般亲昵的小动作,而面色绯红了一片。
像是染了胭脂似的诱人。
果真是个乱人心弦的小妖精。
如果不是君王氏按住君卿,恐怕君卿绝对能,上前一把将季司深从怀瑾念的怀里直接推开了。
那点儿嫉妒,几乎让君卿完全失去了理智。
君王氏觉得这样下去,指不定君卿就干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君卿一起离开了。
“娘!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君王氏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君卿的头,“小祖宗,你收敛一些。”
“没看见你父亲已经很不开心了吗?”
“我若是不拉你出来,你是不是还想将君深给撕了?”
一点儿不知道收敛自己的眼神。
“娘!他的位置明明是我的!”
现在该被怀瑾念那样呵护亲昵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君王氏无可奈何的叹气,她也没有想到怀瑾念竟然那样宠那个小杂种。
“当初可是问过你的,是你自己惦记着太子,不肯嫁给王爷的。”
而且彼时的怀瑾念可不是,在季司深面前温润宠溺的模样。
从前的怀瑾念,一贯清冷,总是透着一股阴冷,让人完全不敢靠近。
就连怀瑾瑜有时候,都沾染了怀瑾念的清冷的习性。
一旦怀瑾瑜认真起来,如同第二个怀瑾念一样。
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君王氏将君深送进王府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她想让勃然大怒的怀瑾念一气之下,处死君深。
而丞相府有陛下的庇护,即便吃一些苦头,但也不会有什么。
若不是海棠清楚君王氏的心性,一直都不会惹怒君王氏,恐怕他们母子还真的活不下来。
“怎么?如今看着王爷这样对待君深,你倒是又惦记上念王了?”
君卿不过是嫉妒心作祟,因为她觉得是季司深抢了她的东西。
她就是不喜欢怀瑾念,也会想要将她的东西抢回来。
怀瑾念可以对任何人好,但独独就是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君深不行!
但其实若是怀瑾念换一个人,恐怕君卿还是会嫉妒成性。
这便是从小到大养成的性子,刻进骨子里的,改不了。
比她母亲的嫉妒心,更甚。
君王氏叹气,她又如何不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思?
但看情况,相爷估计打着什么别的心思。
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君北州为了稳定季司深这个棋子,还当真是用心呢。
几十年不曾让君深母亲进前厅的人,倒是让海棠梳洗打扮过后,进了前厅。
怀瑾念心知肚明君北州的心思,但是瞧着季司深看着自己母亲开心的样子,他也就当完全不在意了。
“阿深……”
海棠的目光永远是慈祥担忧的,但意识到季司深身边的人是谁,刚要行礼就被怀瑾念阻止了。
“母亲不必行礼,自家人便没有这些繁琐的规矩。”
一句母亲,一句自家人让海棠有些恍惚,差点儿没站住。
还是季司深瞧着不对劲儿,赶紧起身扶着,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