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人害得月儿受伤,还没找他们算账,居然又来了,真是该死。
“月儿知道师尊对我最好了,只要有师尊在,月儿可以什么都不要。”花宴月轻声说道,眼神晶亮。
沈玉殊的表情一言难尽。
完了,好好的孩子算是养废了。
处处师尊长,师尊短。
性取向貌似还有些问题,莫不是因为身边只和我亲近的缘故,所以才变成这样了?
甚至误以为自己是喜欢我?
不行,我的拯救一下。
沈玉殊道,“月儿,等回了无望峰,你就自己住吧。”
“为什么?”
花宴月一惊,眸光渐深。
莫不是师尊突然意识到有了喜欢的人,要开始避开我了?
“你已经长大了,要学着独立了。”沈玉殊语重心长地说。
“师尊..月儿..”花宴月不愿,可是触及到师尊不容拒绝的眼神,只能勉强应了下来,“月儿知道了。”
他眉目低垂,表情委屈,话里还是很不情愿,一时间脑海中又开始胡思乱想。
沈玉殊注意到他的表情,差点就忍不住松口说算了。
她强迫自己挪开眼,狠下心来。
不行,不能心软,月儿必须要独立了,不能老是粘着她,我得把孩子掰回来。
花宴月装可怜的同时,还不忘余光打量着师尊,见师尊那坚定地表情,心里一叹,低垂的眸中,很是无奈。
看来师尊真的是下决定了,装可怜都不管用了。
莫非师尊是觉得我太粘人了?
“嗯,不过这个等回去再说,现在我带你去个地方。”她说。
“去哪里?”花宴月疑惑。
“为师为你十七岁生辰,准备的大礼。”
沈玉殊轻笑,拉过花宴月的手纵身一跃,就向着天空飞去,两人的衣摆相互交缠,从背影观着,除了身高,格外相似。
花宴月被她带着飞向天空,他侧眸看向她,眼中满是她的身影。
他忍不住笑眯起了眼,眼中是醉人的柔情和笑意。
只要有师尊,仇恨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
可是,当年母亲所受之苦,她也该还了。
念在因为她,才能遇到师尊的缘故,就给她个好死法吧。
略表…感激之情。
…
“你说什么!那沈玉殊竟敢要我堂堂大夜的公主,亲自登门为她的弟子赔罪?简直岂有此理!放肆!”
龙椅上年轻的帝王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一声怒喝。
“陛下,沈玉殊此人并非是皇室就可以撼动的,若不能如她意,皇室怕是...危矣。”花谢说完低下头。
“怎么?就一个沈玉殊还能够和皇室抗衡不成?”夜荒宇一声冷笑,坐下身来,周身帝王之威尽显,“朕堂堂一国之君,还怕她一个沈玉殊不成?”
花谢听言抬头,神情严肃,“陛下,您可能对九洲宗门界不太了解,沈玉殊或许不能,可她身为仙门魁首,除开九洲最强的三大宗门,九洲上下大小上百宗,都以第一宗为首,而第一宗以沈玉殊为首。”
“就算皇室有数百年根基,可是若是想撼动第一宗,怕是有些困难。”花谢说完,低下了头。
夜荒宇听言沉默下来,片刻后才出声道,“此事为何不事先告知皇姐,反而来告诉朕。”
他注视着她的眸光,似笑非笑,话音也没多少波动。
花谢一听这话,窥见了话里的危险,她心里一颤,恭敬出声,“属下虽然受命于公主的令下行事,可属下很清楚,属下归属的是皇室百令营,效忠的是大夜,您是大夜的主,这样的事情,自然应该先告知陛下。”
夜荒宇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你倒是聪慧,这件事就先不用告诉皇姐了,去百令营叫上春夏秋冬,和玄字十八营,朕倒要亲自去看看,她沈玉殊多大的架子,竟然要我大夜公主,亲自登门赔罪。”
“是,陛下。”
花谢答应一声,站起身,恭敬退后几步,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夜荒宇起身,背负着手走到御书房门外,眸光看着天际,眼神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思绪。
..
“本座是不是说过,不准你私自行动,你竟敢违抗本座的命令!”
深沉浑厚的嗓音听不真切,那话中带着极其骇人的恐怖气息。
“大人息怒,小的也是为大人考虑,所以才办了坏事,并非有意为之。”
梦魇跪在大殿,恭敬地臣服着身躯。
“最好如此,本座在警告你一次,不要妄动心思,若是被那沈玉殊抓住蛛丝马迹,坏了本座的大事,本座不会再留着你了。”
那出口的话音,不高不低,却蕴含着极深的威慑。
大殿墙面上虚浮的暗影,说完话就爆发出巨大的气息,压的跪在殿内的梦魇,抬不起头来。
那暗影忽明忽暗,酷似一个巨大的骷髅虚影,还伴随着极为强大的魔气。
梦魇俯跪在地,恭敬道,“小的明白,请大人放心,一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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