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栩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她不喜欢哭的,但是感受到男人的那份珍视,她也觉得沉重,她是真觉得后悔了。
看她这样,唐司寒也觉得心软软,低头轻轻吻在她眼睛上:“宝贝别哭,我不是跟你生气,只是希望你保护好自己,你是我的命你知道吗?什么都比不得你重要。”
听到男人直白的情话,简栩耳朵红着,噘起嘴故意抱怨:“那你还让你宝贝伤心。”她故作凶狠地咬一口他的脸,“最会让我哭的就是你了,还敢不敢不理我。”
唐司寒轻笑,把软得跟水蜜桃一样的女孩抱进怀里,一下下地亲她:“不敢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哼,”本来还想再矫情下,但是看他因为自己气闷了一整天也不想再为难他了,嘟起嘴巴凑过去,“再亲一下。”
唐司寒笑意加深,他的宝贝,真的是太可爱了。他低下头重重地吻下去,将女孩水嫩嫩的小she头诱出来缠绵勾缠,吻得她气喘吁吁,胸脯起伏不定,也勾得自己热火汹涌。
大手顺着心意游走,光滑的肌肤相接,空气越来越黏腻火热,男人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亲吻女人心口不存在的伤疤,温柔又凶狠。
简栩仿佛被包裹进了巨大的颠簸的海浪之中,像一只无措的游鱼,只能跟着大海的主宰共舞,因那巨大的力量,畏惧又沉沦。
……
第二天段如风看着老大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在怀里,走到餐桌边的专属座椅放下,又一口口地喂她吃包子喝豆浆,大呼坑爹。
他可是跟盛薇赌了老大这回能够气多久,结果还不到三分之一时间呢,他家冷酷无情的老大就又变回宠妻无度的老婆奴的样子了。
爱情真可怕,段如风心痛地掏出一大袋子晶核,看都不想看地扔给盛薇。
早知道就少赌点了,谁知道老大这么没用。
段如风心里腹诽,但是半分不敢表露,害怕被大佬拎起来练练,只能撸一把万岁的脑袋泄愤。
季烨笑眯眯地看着数晶核的盛薇,又看一眼不顾他人死活甜出蜜来的两个人,仿佛不经意般扫过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胡菲一眼,笑了笑。
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管在哪里都是通用。
严书玉倒是有点意外,她没想到唐大少私下里谈恋爱是这样子的。
唐司寒…在她的心中一直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那一类,生来是征服世界的霸主,父亲口中强悍狠厉的兵王,以及传说中不近人情,冷漠霸气的唐大少,真的很难和面前这个温柔小意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她看了看心安理得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将唐司寒支使得团团转的简栩,笑了笑,这样的唐大少倒是多了几分人味,而且,他们很相配。
……
无明山的后山。
失去了蛊虫以及防守的异能者,幸存的大长老几人全部重伤,被变异兽逼得退守山洞。
“这有人!”
大长老靠近族人指着的尸体,瞳孔紧缩。
易知……
他看着那个胸口流血,沉默温润的人,悲怆地笑了一声。
他们南家,世世代代守在无明山炼出鬼胎到底是为了什么。
恍惚间似乎看到那一年,儿子带着心爱的女孩回到族中,忐忑又坚定地告诉他,他要脱离南家,拒绝被家族禁锢住的命运。
他的妻子,孩子绝不可能成为一个未知预言的牺牲品。
又看到后来意气风发的南石岭磨灭了光芒,痛苦又悔恨地看着妻子,最后自杀在沈令仪尸体前的颓败模样。
那个他以为会实现预言创造新纪元的孩子也终于长大了,却是带给了他们一个更痛苦的世界。
或许,这才是南家的命运吧。
他们本该是普通的一家人,却因为执念而断送了全族。
该死啊,是他们该死。
大长老吐出一口鲜血,想要去触碰沈易知的尸体,却在刚刚碰到的一瞬就被沈易知身体内的蛊虫咬中,身体发红,双目直瞪,倒在地上。
沈易知,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当做了杀人的利器,如他一次次拿自己做人体实验一样,他到死都在和这个世界玩笑。
下一瞬,鲜血的味道引来了丧尸化的变异兽,南家所有人都死在变异兽口中。
一个古老的家族,就此覆灭。
……
望城。
秦霄霖砸了书桌上的东西,怒视着面前的人:“你说什么?”
“沈教授死了。”
秦霄霖几乎是暴怒,他和沈易知没有什么深刻的交情,但是整个末世很大程度上是沈易知和他共同的手笔。
没了沈易知,那些废物根本不可能继续研究?
普通人开发异能,以及异能者觉醒多项异能的项目刚有初步结果,就这样半途夭折真令人不甘心。
“谁动的手?”
“不确定,但看描述似乎是帝都唐大少带的那支队伍。”手下忐忑道。
秦霄霖握紧了拳头,但是怒火却神奇地平息了下来,良久,他嗤笑一声,“死在他们手里,沈易知也不冤。”
他望着窗外,目光沉沉:“通知下面最近基地出入都要看严一点,准备迎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