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娇淡笑:“您是真龙,夏日的蚊子都不咬您,更何况是冬日的蚊子。”
蚊子是他亲娘,当然不会咬他。
只会盯着她吸血!
“少耍嘴皮子,一点力都不出,就想掏兔子洞,你想的美!”
赵元璟言罢,不再怜惜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征战。
虞娇娇任他搓扁揉圆,他让站起就站起,他让坐下就坐下,一点脾气都不闹。
等他纾解完郁气,才开始娇滴滴的控诉他,不懂怜香惜玉。
“你真凶,若是太后带回的女娇娥,怕是要被你折腾去半条命。”
“这就凶了?”赵元璟支着脑袋,与她调笑,“更凶的还在后头。”
“你想干嘛?”虞娇娇警惕的远离他。
“当然是……”赵元璟勾住她的下巴,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桃花美目与她明亮的双眸相对视,凑近她低语撩拨。
“来,干吧。”虞娇娇大方的展开手臂邀请他。
帐外侍奉的司寝女官,听的面红耳赤。
帝后二人如同寻常恩爱的夫妻,在闺房说的私密话,没有一点正形,哪里还像是威严庄肃的君主。
赵元璟自是不会放过她,又一连换了几个花样,折腾到力竭,才放过她。
虞娇娇筋疲力尽的撩开帐幔,嘶哑着声音吩咐司寝女官备水。
女官吩咐宫人去抬水,贴心的端来温水给她润喉咙。
虞娇娇先贴心的侍奉赵元璟喝下一盏,才抖着手喂自己。
“就这么想知道兔子洞?”赵元璟笑盈盈的问她。
平日娇娇气气,都是等着他端水喂她喝,今日却是反了过来。
“就有一点点好奇。”虞娇娇将空茶盏递还给宫人。
披上司寝女官递过来的干净寝衣,伺候赵元璟起床沐浴。
等她为自己披上外袍,赵元璟怜惜她身娇腿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净殿走去。
“招财和进宝呢?”
虞娇娇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招财和进宝,就连他惯用的内侍都不在。
从他怀中跳下地,准备传召宫人伺候他沐浴。
赵元璟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冒着热气的汤池,挥退准备过来侍奉的宫人。
“你的好夫君,从来不用宫人侍奉沐浴。”
虞娇娇勾勾唇角,认命的伺候他沐浴,绝口不提兔子洞的事。
赵元璟倒是自己主动开口,同她聊上一两句。
“不是好奇兔子洞?”
怎么又憋住,不问了?
虞娇娇讪讪道:“你不爱说,我就不听。”
“你知道兔子洞在哪里,也出不去。”
“为何呢?”
“出口守着龙影卫。”
狡兔三窟,那是女皇留给他逃生的密道。
密道不止一条,每一条生门打开,都是龙影卫的集训营。
他都不能来去自由,更何况是虞娇娇。
只怕刚冒出去个头,就被暗器射穿了。
虞娇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珠子,咕噜噜的乱转。
段允贤告诉她的那条密道,倒是没有守着龙影卫。
出口是内城的一座民宅,宅院倒是不小,就是空空荡荡,装扮的很朴素。
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像暗卫的居所。
接她的沈昀和李副将,都同她说,那座宅院只有一房守门人,并没有主子仆从。
她就以为是段家闲置,无人居住的荒宅。
“出口有很多?”
“你小时候,在山上挖茅草根充饥,没有掏过兔子洞?”
虞娇娇:“……”
这男人,是不是没有吃饱?
怎么这么不着调?
赵元璟就在她浑圆的臀部捏了一把,揶揄道:“你不是还吃土吗,就没有吃过,从兔子洞里掏出来的土?”
虞娇娇气的咬牙,他不提起,她都快要忘记,土是什么味道了!
她连草都吃不到嘴里,掏什么兔子洞!
没有本事,连一根野草都护不住!
她连村里欺负她的恶童都打不过,哪有本事捉狡兔!
想起小时候悲惨的经历,她就怒从心起。
她过的那么惨,凭什么活在人世间的始作俑者,能过的潇潇洒洒!
他们生出的孽庶,至今还在同她作对!
她的愤怒被轻易挑起,赵元璟满意的搂住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嘴角,语气温柔的哄她。
“夫君帮你教训她们。”
“夫君真好~”虞娇娇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
赵元璟每次不想她同裴太后对着干,就故意提起她的悲惨经历,转移她的怒火。
也没有真的见他对虞月婵,和虞月妩如何。
毕竟,越王世子与他关系很是亲厚,越王也很安分的在相国寺敲木鱼。
贺武更是不必说。
都是他的心腹,他不会主动打这两家的脸。
最主要的是,很多人也不知道,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
无故动她们二人,对她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皇帝动皇后的娘家人,那就说明皇后失宠。
攀附她的人会减少,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