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临圣楼时,两人气喘吁吁,进了后门,寻到寝室,换上了工装。忽听外面有人叫道:“还有谁闲着?来几个帮着搬货。”
二人出门一看,见院里站着一个穿黑缎衣褂的小个子,正在指手画脚带人搬运杂物。元多灵天走上前,那小个子点指元多去搬一个大坛子,又看见灵天,道:“你不是大堂上的人吗?怎么来这儿了?”
灵天道:“我刚来店里,还没安排活儿,这里有事就先干着。”
那小个子道:“不错,很勤快!你们都看看,都学着点儿!别见了活儿就躲远远的!你叫什么?”
“小叶子。”灵天回答。
那小个子道:“嗯,好,我是王经管,这店里除了元总管就是我说了算!你先跟着抬米袋吧,小心衣服别脏着。”
灵天挽起衣袖,跟着干了起来。
搬完了货,元多到厨房寻老吴头,灵天收拾干净衣服,来到大堂。先到门外找到了小福子,小福子领他到了楼梯拐角处的传菜口,向一个方脸青年道:“刘堂官,这是新来的小叶子,来学传菜的,多照应。”
刘堂官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口中嘟囔了一句:“又是新手。”
说着拿了个托盘递给灵天,道:“拿着。”
向灶间伸过头去喊道:“老吴头,找人捡几块砖来。”
灵天听道叫老吴头,想看看元多是不是在里边,因刘堂官在那里横着,也没看成。片刻,几块青砖递了过来,刘堂官说道:“来吧,开始练习,伸平手掌,平置托盘。”
说着把砖放到托盘里,道:“保持这个姿势。这招叫做举重若轻。”又用手扶住灵天的膀臂:“就是这样,先练着。”
灵天将托盘平托于肩上,一动一动挺了半天,实在挺不住了,就将灵力运转到臂上,才能继续坚持着。眼见那刘堂官不知去向,只好继续托举那盘中的几块砖头。一个时辰过去了,灵天的臂膀从酸痛,再到酸麻。灵力也消耗光了,他紧咬牙关,每当意识到托盘稍有歪斜或晃动时,他就赶紧端正过来。到最后胳臂麻木失去知觉,灵识不能再支配它的时候,灵天只能用另一只手扶着。
刘堂官转回来的时候,吃惊地看着灵天:“你怎么还托着呢?”灵天道:“您没告诉我要托多久,不知那一招练成了没有。”
刘堂官笑道:“你想一次就练成?当年我练了半个月,才摸出些门道。你先歇会儿,看着别人传菜,学着点。”
到了晚上下了工,灵天元多两人聚在一起,全都托着右臂,他们相互一看,同时问道:“你怎么回事?”
灵天先道:“我托盘子累的。”
元多道:“我劈柴累的。”
说罢一齐大笑。灵天问:“你不是去厨房烧火去了吗?”
元多道:“老吴头说了,先练好劈柴才能学烧火。我在后面什么都要干,劈了一天柴不说,还要搬坛子卸罐子,扛袋子抬案子,还叫我去找几块砖头送了去,累得我晕头转向!”
灵天一听,挥拳打在元多那条宝贝胳膊上,骂道:“你这只呆猪!为什么不找轻些薄些的砖头?”
元多痛得像挨宰般叫起来:“我找砖关你什么事?”
两人正厮打,小福子进来了,笑道:“忙了一天,精神头儿倒好!”
元多见了问道:“小福子,我有个要紧事要问你呢,我们做这杂役有多少工钱?”
小福子道:“没工钱。”
元多瞪着眼:“啊?!”
“你们刚来,只算学徒工,没有工钱,只管吃住。修力低的能领些补贴。”
“哪什么时候有工钱?”
“干满一年,元总管同意留你,才有工钱,比如我一个月可以得4个银元。在店里做得好,升了职的,工钱更多些。”
灵天道:“原来如此,多谢福兄告知。”
小福子道:“今天都早早歇了吧,王经管叫我和你们说,明天一早去测修力。”
元多道:“那我今晚和明早都不吃饭了,专等测修力。”灵天问:“这是为何?”元多道:“我不吃饭,把修力饿到极低,还能领点补贴。”
小福子道:“这法子可不行,早上王经管会让你吃饱了才能测。”元多一听,长叹摇头。
第二天一早,灵天元多两人来到王经管处,老吴头正向王经管说着什么,一见他俩进来,王经管向老吴头道:“正好,你带他们两个去吃饭,全给喂得饱饱。”
老吴头应了一声,带着二人来到厨房,道:“昨天累坏了吧?今儿让你们也享用一回,这可是官派的。”
喊了灶头上的李师傅、魏师傅给配了冷热四个菜,又端来一盆热腾腾的包子。元多毫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嚼,灵天也是初尝如此美味,吃得一个痛快。
吃罢饭,两人来找王经管,在修力棒上测了一回,元多19,灵天17。王经管道:“都不错嘛,还是修士。好好干,有前途!”
元多道:“这棒儿怕是不准吧?我从前测过没这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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