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视,但是郁治书没有因此对他介怀。
反而一如往常地关心他的成绩,近两年,在家有时间的时候就跟他探讨一些当前的行业形势。
是一个父亲的样子,是把他当做干儿子在教育。
包括,他那两次人生的转折点,高考和复读。
郁治书都在里面引导过他,尊重过他,肯定过他。
“怎么了?”郁月城在他们告别之后,问明显若有所思的方渡燃。
“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像长辈,又有点像朋友一样。”方渡燃说。
“心愿小时候皮肤有点黑,看不出像舅妈的样子,舅舅一直以为他会分化成Alpha的,从小就带他又是攀岩,又是冲浪,还去极地看企鹅,亲手教他潜水,满世界旅游,有时候我也在。”
郁月城说:“后来他越长越白净,青春期变化很大,分化那会儿舅舅还苦恼了好几天,给妈妈打电话问怎么办,说表弟变漂亮了,还分化成Omega了,一个劲儿怪自己把Omega小孩带得这么野。”
“那他现在喜欢极限运动,真怪不别人。”方渡燃笑着说。
郁月城看出来,问他:“你喜欢心愿?”
“喜欢。”方渡燃很干脆:“他跟你的关系好,人也可爱。”
“他是很受长辈们喜爱。”郁月城看着他眼前穿着休闲西装的方渡燃,已经跟小时候那个调皮又乖巧的小孩天差地别。
然而兜兜转转几年过去,如今跟小时候一样的爱粘着他了。
只有在长辈面前,方渡燃才会透露出那种小时候亲人调皮的样子,即便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