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彻底商业化,她觉得自己做不到让每一个店都和原来的主店一模一样,全部亲力亲为来过目。这两家店对她而言,很特别。”
方渡燃消化了一会儿,冒出来一句:“还有一家店也叫这个?”
“Flower。鲜花。”郁月城说。
方渡燃脑海里猛然闪过几个不成逻辑的画面,他辨别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熟悉感:“糖果和鲜花,阿姨和你一样。”
郁月城看向他:“嗯?”
“很……干净,有童真。还很浪漫。”
方渡燃夸起来一时都没词了,说完才犹疑道:“这样评价阿姨是不是不太好?”
“她听你这样说应该很高兴。”
郁月城如实道:“她开遍全国的游乐场就是为了打造小孩子们的心中可以做梦的基地。国外有他们各种各样一系列成熟的商业与艺术兼具的童话世界,她想给国内的儿童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包括每年设定的公益游玩和专为残障儿童修建的游乐场,我妈妈在这上面一直都充满童真和浪漫。
“她也希望她创造的浪漫可以让任何一个儿童都能够有机会享受到,不论贫富和身体健全与否。她认为每一个小孩,都拥有在梦里打怪兽或者梦游仙境的机会。做梦是儿童的权利,不应该因为家庭背景或者身患疾病就失去。”
方渡燃从他不急不缓地陈述里听到一丝骄傲。
不是令人厌恶的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是为家人的做法而感到认可和满满的祝愿。
郁月城说话时,总是相对平和冷静的,这种情绪也不会饱含语调地来渲染,就那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