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单独待一块儿,总得擦出点火星子来。”
许烈阳的每一句都很准,除了性别不对,方渡燃更关心的是:“要是最终目的不是开房,就不叫约会吗?”
“不是啊。”许烈阳原先以为方渡燃是开窍了,现在看还是没完全开窍,他愿意来充当这个推波助澜的幕后人。
所以连带做法都传授上:“开房那是最后一步,你不能一上来就跟人开房,Omega都比较敏感,会对你的人品有所怀疑的,你得循序渐进。像你今天不就憋住了回宿舍。都快十二点了,还能回来,非常的nice,感天动地的好男人。”
方渡燃的执着来的没有道理,他回来的时候,不想当着面被误会成跟郁月城约会,现在宿舍门一关,没人知道,他又有点希望自己是在约会。
“非得有最后一步吗?”他不太满意,没这一步就不能是那方面的念头吗?
“就不开房不行?”方渡燃说得直白。
许烈阳对他开窍的评估进一步下降:“燃哥,你在感情上的觉悟再稍微地高上那么一点点。开房也不是非要干点什么,当然啦,情到浓时,难以自抑那是没办法。但是你喜欢一个人,就算什么也不干,也想跟她多待一会儿,就光是看着她也高兴。哪怕眼睛瞎了,看不着她,能知道她在身边,也一样高兴。这是内心的满足,知道不?”
方渡燃想到郁月城。
这头有点对许烈阳刮目相看的意思,连内心的满足都能看出来,跟在他头上装监控一样。
方渡燃:“你把这话讲给花花听,说不定她就跟你重归旧好了。”
许烈阳在外面撇撇嘴:“说顶个屁用,我不爱那套,我是实践派。”
方渡燃擦着头发打开门走出来,经过他身边时夸了一句:“行,你这几年没白谈,有点用处。”
“所以有什么新进展,记得跟兄弟透露透露。”许烈阳一点不客气:“我说不定比你爸妈还关心你的情感生活,娱乐记者不能没饭吃啊。”
这话也没错,他已经没有直系亲属,方正海根本不算在他的亲人里面。
方渡燃:“成。有感情问题我会考虑翻你的牌子。”
头发潮湿搭在额上,方渡燃想了想,郁月城对他吹头发这事儿似乎特别在意,又拿出来吹风机回浴室里差不多吹干才回来。
今天周六,不熄灯,他把宿舍的顶灯关了,往凳子上一坐,打开自己书桌上的台灯。
回来还说自己要努力学习,他弯下腰打开书柜,里面是他从衣柜底下抽出来的垫桌脚的课本,现在解救出来,回到了原本用来放杂物的书柜。
目光停留三秒,“啪——”。
又关上柜门。
许烈阳已经爬上床,方渡燃有些犹豫,坐了好一会儿才直接在下面问:“你觉得,哪门课考及格比较容易?”
“嗯······?”许烈阳从被子里翻身看他:“你没发烧吧,燃哥,你要考试啊?”
方渡燃: “我哪回缺考过?”
许烈阳抓抓脑袋:“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请教的是,怎么把语文写满,还能在不显得你像个智障的情况下顺理成章得零蛋,这可太难了。你刚问我的这个问题比得零蛋还难。”
方渡燃不脸红,大大方方说: “我就不能在学业上有点追求?”
“能是能。”
许烈阳踹了脚旁边的床位:“丁羽,你上次哪几门及格了?”
丁羽刚睡着,迷迷糊糊一脚踹回去,位置偏离,震得自己的床瞎抖:“我做梦呢。全及格了。”
许烈阳:“燃哥问的。”
丁羽瞬间两眼一睁,他不是还在梦里吧,这话也太惊悚了。
“上学期分科考试,我语文、历史、生物,都及格了,思想政治差点儿。”说完还朝床底下看,方渡燃本人正坐在书桌前面。
许烈阳问:“最简单是哪门?”
丁羽拍拍自己脑袋清醒点,说了跟吊车尾的班级最不相符的话:“我觉着都挺简单的,真的。你认真听听课,然后多做点课本相关的例题,考高分我不知道,挺难的吧。但是要考及格,真的不难。”
许烈阳已经太久没听过课,都不知道现在课本讲什么地方,丁羽居然老实听过:“你出息了,羽崽。”
方渡燃初一那会儿还在重点班,是学过的,他知道60分往上才算得上费脑筋,稳住90往上才是学霸争夺的地盘,中间这档认真学,哪怕脑子笨点,勤能补拙。
他小时候估计基础挺好的,聪明不敢说,在学习上的聪明赶郁月城这种学神更不可能,但也不算笨,脑筋能转,他自己也能发现他学习效率比一些同学高。
初一没怎么用力,晃晃荡荡的,那时候干扰也很多,实验室的压力他还没学会调节,身体注射的药剂也很不稳定,经常缺课回实验室被测试新药,考前一晚上翻翻书复习也能考进重点班。不知道是归功于小时候家庭教育资源带来的好处,还是后来被注射的东西管用,记忆不全学习上半点儿没受影响。
比不上奥数班,也算够用了。
然而现在书柜里垫过桌底的课本都受潮开始发霉,好几年没认真听过课,可劲往低分冲刺,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