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从哪出来。
现在天蒙蒙亮,山里比村子里要冷许多,陷阱里披了一层白霜。
姜逐躺在隔潮垫的另一端,呼吸平稳。
这人醒着的时候,眼睛比寒冰还要冷,没想到“睡着”了还有一丝破碎感。
“好矛盾啊,一个人身上有两种感觉。”
“还是戴上吧!”白泾之将银白面具给他戴好,遮住令人惊艳的容貌。
在空间里吃饱喝足,睡得也不错,白泾之开始思索接下来的事情。
两米不算高,对她来说也难度极高。
在这高手多如狗的大庄朝,她就是任人宰割的。
白泾之头脑里胡思乱想片刻,姜逐醒了过来。
脖子上一紧,白泾之欲哭无泪。
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掐人脖子,再来几次,她的脖子受不了啊。
为了自救,白泾之使劲拍打脖子上纤长的手指,指着嘴巴要说话。
“咳咳,哥哥,我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你就在这下面了,你怎么回事可跟我无关!”
白泾之早就想好了说辞,想要把人糊弄过去。
她没有说破身份,告知两人颇有些缘分的事情。
姜逐并没有将人认出来,一句“哥哥”,让他的表情缓和许多。
晨曦来临,两人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