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跟踪狂。
这不是...情势所迫。
“走吧。”周艺宸含笑，欣赏够了楚江不自在的神情，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
染布坊在距离县令府邸四条街的地方，他们两人是骑马过去的。
如今街上异常安静，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家家户户闭门锁户，方便他们在街上骑快马。
染布坊经过楚曦的调整，换了上百个与他们一同从京中派来的侍卫，身穿盔甲，各自配了一把大刀，与云州城的兵士看着就不同。
京中带来的几百人马，精神面貌很好。
至于云州城的这些将士懒懒散散，兵也没个兵的样子。
周艺宸只是瞥了一眼那些被调开的云州城军士，眉头就紧蹙。
地方官员素质参差不齐，至于城中兵士的情况也各有不同，全看上面的官员如何。
诚然，上行下效，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看上面的人如何，下面的人大概就是怎样了。
“参见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