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的几间房门口,两两结伴而立所有人互相对视。
“敲不?”
“鲍哥?”
鲍哥咽了口口水,狠狠心:“敲,我就不相信了,敲个门问候一下有啥。”
说着抬手“咚咚咚!”
半天里面一点动静没有,其他人看这样也都抬手敲了下去。
此起彼伏的“咚咚咚!”回荡在安静的二楼走廊上。
路过的掌柜听见声音抬头看去。
就看三楼的那群人站一排在二楼门口敲门,明知故问的问道:“你们干嘛呢,走错楼层了吗?你们房间在楼上呢!”
敲半天没得到回应的一群人听见掌柜的问话,收回手尴尬的回道:“奥奥,没事我们就是看看,掌柜的这楼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掌柜的一句话让他们愣在当场:“奥你说二楼那些人啊,他们早就走了现在估计都出城了吧,怎么了你们找他们有事嘛?”
鲍哥不肯相信冲下楼走到掌柜旁边:“什么他们走了?都走了二楼都是一起的?”
掌柜后退一步离远些:“是啊他们都是一起的,而且人家可是大人物亲自安排住到我这的呢。”
鲍哥得到老板的亲自确认知道的二楼都是一批人,而且后面还有大人物撑腰那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庆幸人家没找他们麻烦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更庆幸人家没有以权/力压人的想法,一辈子在村里横行霸道习惯了,家里也有点小钱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大的波折。
昨天晚上还好跑的快没起正面冲突,不然自己恐怕得交代在这里了。
好像现在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想到了一些昨天晚上忽略的细节。
他就说嘛昨天晚上那么大声音为什么老板一点动静都没有,客栈也不是只有他们两批客人,其他人也都没人说什么。
原来……
浑浑噩噩的上了楼。
村里兄弟们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奇的问道:“鲍哥咋了老板刚刚都说啥了,怎么脸色那么差?”
鲍哥虽心里有些害怕但也不想在这些平常巴结他的人面前丢了面子,而且他们人都走了调整了下情绪,故作姿态的说:
“噢没啥,老板刚不是说了嘛二楼这些人都走了,估计是害怕我们过来找麻烦所以早早就跑了。
既然跑了就算了吧,上楼休息去昨天闹的我都没睡好,在补个觉。”
“哈~”说着打着哈欠好像真的很困的样子往楼上走去。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但他们也不是傻子,虽然心里憋屈但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刚老板那意思不就是二楼都是一起的嘛,昨天晚上的那群男人要真的对上了他们不是惨了。
还好人走了!
男人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遇到人打招呼都没理一句。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 ,拿起空壶就要往嘴里倒。
“草!你他妈也欺负我!”
说着把壶往桌子上一扔。
吓的男人媳妇身体都崩直了,走过来把茶壶扶起:“你冲茶壶发什么疯,这不是你自己昨天晚上喝完的吗。”
男人看着自己媳妇,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男人媳妇一看自己男人这副样子就知道估计是遇到什么事了,坐在男人对面问道:“干嘛没讨到好?还是人跑了!”
她在楼上没听见楼下有争吵声,而且他们刚下去那么一会就上来了,十有八九是人跑了,不过人跑了他也不至于这样想说不敢说扭扭捏捏的,所以心里也很好奇。
男人看媳妇一脸好奇的样子,更不想说实话了不想在 媳妇面前丢脸,于是只能把刚刚和狗娃他们说的那一套再说一次。
男人媳妇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但也只是点头没有再问了。
而我们另一边——
方家村一群人心情愉悦的往着他们的目的地走去。
确实如客栈老板所言,此刻他们已经出了成渝县,踏上了前往永安镇也就是他们的目的地的路了。
一路他们就发现了虽只是边缘地带,但这个南王的管辖地真的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也可能是因为梁武在这里的原因,他们出了成渝县都没看见什么难民。
甚至还有周边百姓在往县里去。
大家脸上都是一脸劫后余生的喜悦,对新生活的向往。
看的他们都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好像灾难已经过去了迎接他们的都是美好和希望。
不过大家也都还是抱有对灾难过后的警惕性的,看见他们那么多人和造型都有意识的捂紧自己的口袋远离。
他们也不介意被人忌惮怀疑,这样才是正常的。
用一下午的时间在天黑之前成功上了官道,下午后面也陆陆续续的跟上来不少其它队伍。
不过现在遇到的基本上都是从成渝县出来的,在城里补偿过物资所以对他们没什么威胁。
甚至还有些友善,毕竟搞不好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同一个地方,以后可能还要有交集的。
现在搞好关系也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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