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先领着头发还在滴水的乔仵两个下了马车。
小栖和刘氏在车厢把东西都收拾好才跟着一起下了车厢。
两人一狼头发上的水都干的差不多了,到火堆旁烤了一小会就彻底干了。
小灰灰甩了甩身上的毛,瞬间就碰上了。
年年看了眼睛亮晶晶的小声在小栖耳边说:
“姐姐姐姐看,小白!”
“毛茸茸!”
“是啊毛茸茸的和似的。”
“当初没想到是这样的,早知道应该直接叫小白得了。“
小栖当然也看见了,小灰灰的毛发和大白完全不一样,可以说和变异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只狼。
大白的毛发在怎么说说也不会像小灰灰这样,洗完就和爆炸了一样都是竖起来的,毛发又软又蓬松和狗一样一样的。
再加上那好似不在发育的小身板,这家伙就是个短短粗又长不大的白狗嘛。
嘴又短又圆,眼睛也和大白的完全不一样,大白的深邃细长小灰灰的又大又圆。
真的不知道是那只灰狼出了轨还是单纯变了异。
还是说老天爷为了满足她当初想养狗的梦想,送给她这样一个处处长在她心巴上的狼/狗。
其实都无所谓的长不大也好很可爱啊,只要身体没问题什么样的都好。
大白那样威风凛凛的也超酷啊。
从小喝灵泉奶长大的身体应该是没问题的。
想着视线往小灰灰看去。
一只毛团蹦蹦跳跳拼命吧拉着她爹爹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爹手里的肉干。
没看错的话那嘴角的哈喇子都滴到了地上。
转头不再看。
可以确定身体一点毛病没有。
这个转头刚好对上大白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一人一狼心照不宣的别过头去当无事发生。
几人头发都烤干扎好在火堆旁开始玩闹了,一旁不远处云阳才裹着衣服顶着滴水的头发瑟瑟发抖的出来了。
旁边看不见平时一定会陪着他的小王。
可怜巴巴的在烧的正旺的火堆旁坐下,那可怜样给小栖几人看的怪心疼的,想着要不要去陪一下。
这时云阳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拿了个碗在一旁的小锅里装了什么递给云阳。
大家看老夫人过去了就没有在去打扰。
“喝了吧。”
老夫人语气平淡但可以听得出语气里的关心。
云阳接过万也不问是什么就要一口闷了。
“噗~”
“咳咳,这个是什么啊怎么那么苦。”
老夫人面不改色的说:“预防感染风寒的药呗还能是什么,我刻意去村医那拿的呢。”
在手里苦的不能接受的药和祖母面带关心的脸之间反复衡量。
最终还是闭紧双眼抬手灌进嘴里,抬起头好一会才低下让药强行进了肚子。
“歪~”
低头的瞬间差点吐出来,捂住嘴缓了好一会才翻着白眼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奶奶饭弄的难吃就算了,为什么可以把药也弄的这样难喝。
他已经锻炼出来了,对奶奶做的饭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还可以夸上几句,可这个药真的颠覆了他的想象,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差点当场把他送走。
如果这个不是他亲祖母,他毫不怀疑这药是要毒害他。
老夫人可不知道云阳在想什么,看他都喝了才说:
“看你那样虽然药苦了点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可在里面加了不少糖呢不可能会有多苦多矫情。”
云阳目瞪口呆的看向一脸骄傲的祖母。
他说呢那药怎么会如此粘稠难以下咽,这是加了多少糖啊?
“埃?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样看着我作甚?”
“我怕你苦你还这样看着我,不识好人心。”
面对这样的祖母云阳别无他法,亲的能怎么办。
只能无奈的说:“没什么祖母,我那是感动的,祖母弄的药竟然也可以如此特别当属人才啊!”
“不知道村医可否知晓这件事呢?”
那么苦不能白喝啊,也不知道加了那么多糖这个药还有没有效。
老夫人瞥了云阳一眼。
“要你操心当然知道了,我问了的村医说了加点没事的不影响药效。”
看了眼碗底到扣都不会滴下去的药渣。
这个真的只是一点嘛?
老夫人看着自家孙子那不信任的眼神,当即心虚的转移话题。
“你先别说这些,我那也是为了你好。”
“我们说说你今天都干了什么,玩可以可你也不能把自己搞成那幅样子,村里那么多人看着呢,等你回去被你爹知道了不得罚你。”
“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你是要继承你爹爹位置的,这传出去知府在十多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这像话吗?”
云阳现在也是知道错了,他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这安阳府是属于他们家的,连皇帝都不能动自然这个知府也只能是他们家的。
祖上为了避免麻烦就一直是一脉单传,所以他是板上钉钉的知府这毋庸置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