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清微笑着上前,双手恭敬地献上了两架制作精巧的摇摇椅,还有两支别致的不求人痒痒挠。
此外,还有两套珍贵的紫毫(兔毛)笔。这两套紫毫笔按照笔的大小仔细地分为了小楷、中楷、大楷以及斗笔等不同的规格。
果然,当这些东西一经拿出来,江师爷看向杜尚清的眼神瞬间又发生了变化。
在他面前的这个杜尚清着实令人惊叹,此人的心思竟是如此玲珑剔透、七窍皆通,实在让人难以看透他究竟还隐藏着多少过人的智慧。
且看杜尚清,他身材挺拔如松,气质沉稳内敛。那炯炯有神的双目,透露出坚定而睿智的光芒。
此人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其身手敏捷如豹,动作潇洒利落。
无论是拳法还是剑术,都使得出神入化,曾在无数次危机中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化险为夷。
他在机关术,经商,诗文方面都有着非凡的造诣,各种精巧的机关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他总能巧妙地运用机关之术解决诸多难题。
着实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功名在身,要不然,倘若他去到了庙堂之上,那必然会如扶摇直上一般,一路青云直上,直达天庭之位。
不过就当今这个局势而言,留在民间或许对于拥有非凡才能的杜尚清来说,反而更能够充分发挥其作用吧!
万幸的是,此人乃是本县土生土长的乡人,与县里的关系又极为亲近。
可以想象,将来万一哪天天下生出乱子来,料想本县有杜尚清这样足智多谋且能力超群的高人在,必然能够保住这一县的安宁与太平。
潘县令在得知这套毛笔竟然也是出自杜氏工坊所制时,顿时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极为仔细地摩挲着毛笔:
“本朝在制笔方面一共有四大家族,且均是有着独门秘技,这制笔的销路也牢牢地控制在几大皇商的手中。
着实没有想到杜尚清老弟竟然拥有如此出色的好本事,能够制出此等佳品。
江师爷你也快来看看,依我之见,这制笔的技艺丝毫不弱于那四大家族啊。
可惜这兽毛得来实在不易,不然的话,杜尚清老弟索性再开间制笔坊那也未尝不可啊。”
江师爷轻轻地捏了捏笔头,不禁也由衷地佩服道:“杜尚清老弟啊,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呀?
这毛笔确实制作得极为精良,实属上品啊。你那养殖场莫非就是为了制笔而设立的?”
“什么养殖场?难不成杜尚清老弟还养了野物?”潘县令更是大吃了一惊,养兽制笔,这得是多大的一番手笔啊!
江师爷见他一脸的讶异,便将杜尚清养殖野兔的事情详细地说给潘县令知晓,并且告诉他如今杜尚清的养兔规模已然达到了几百只,是妥妥的养兔大户。
“哎呦,杜尚清老弟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连野兔都可以养殖了,那这次过来你应该送本县几只嘛。
老夫向来就十分喜欢野味,只是可惜平日里着实不容易采买到啊。
江师爷你也瞒着老夫甚是厉害呀,我竟然都不知道杜尚清老弟还会驯兽,哎呀呀,江老弟啊,你那师父果然是个奇人啊!
如今想来,真是让人心驰神往啊,只可惜无缘见过老神仙啊!”
杜尚清心里清楚,潘县令虽然有些吝啬,但也并非是一个贪官,像他这样大方地讨要兔子,倒也着实是很有趣。
“老县令原来喜好这一口啊!那还不容易吗?我家如今在县里开了一家铺子,这往后杜家的美食都会陆续地推出。
届时大人想吃什么尽管说出来,我让家里人天天给您送来,让大人您吃得舒心,您觉得如何呀?”
“哈哈哈”三人相视一笑,气氛格外融洽。
江师爷随后又仔细地询问了一下两个孩子的学业情况,当探查到齐榉聪慧过人时,他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这孩子竟如此聪慧,真是难得。”不过他在表面上倒是没有过多地显现出来。
毕竟此次的童试,三大书院以及他自己都参与了出题。
“在这种情况下,可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万一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齐榉要是没有取得好的名次那倒还好说,可万一这名次比较靠前,再被人污蔑说是走了关系,那可就反而害了这孩子的大好前途啊。”
想到这里,他越发谨慎起来。然而,他的心中却又因此对杜家重视了几分,并且对这两个孩子也是轻声细语且极其耐心地教导了好几句。
“这杜家能培养出这样聪慧的孩子,看来还是有些底蕴的,对他们还是要多几分关注才好。”
在那边,潘县令极为小心地将那套紫豪笔仔细收好,然后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对着杜尚清说道:
“杜老弟啊,你这一趟来县城啊,可真是来得太巧了,真是好事连连啊,好事连连啊!”
“老大人,难道是马家的案子判下来了?”杜尚清此时也不禁有些激动起来,要知道,他自己不过是一个乡下的老农夫罢了,日日夜夜所期盼的就是能够当上一个大地主。
而对于一个地主来说,最为重要的那自然就是需要拥有大量的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