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大家发现这雪比昨天又大了不少。
没办法,大家只得又搬着梯子上房扫雪。
这是自从下雪以来,每天都会必做的事情。
像乔小四他们这种石头墙,瓦房,倒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那种泥巴墙草房,可就有些困难了。
幸好在天气有异样的时候,村长每天在村子里喊:
让大家不要抱着侥幸心理,把屋子加固好。
要不然早就有人的房子塌了。
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全靠村长的功劳。
虽然乔小四他们家的房子比较结实,也不怕大雪压垮,
但是乔春秋和南鹏飞每天都会将屋顶上的雪打扫干净,然后再把院子也扫出来。
柳氏现在的肚子已经隆起好大一坨了,除了在屋子里走走,能不出门她就不出门。
外面堆积那么厚的雪,万一被摔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江氏现在也轻松多了,有石大力这个能干的女婿,还有一个脸皮厚的,住到她家就不走的乔老二。
她每天就跟石奶奶一起煮煮饭,做些轻巧的活计。
一有空就朝乔小四他们这边跑。
陪着柳氏说说话,两家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好。
乔月月回来后,不愿意跟江氏他们一起住。
在乔长安他们修房子的时候,江氏就做主在他们旁边给乔月月也修了两间屋子。
这样距离他们近,又不算住在他们家。
刚吃完午饭不久,乔夏便带着浦望栋他们回来了。
乔小四惊讶到:
“昨天才送的货,你们就卖完了?”
乔夏一挥手:
“卖什么完了,咱家铺子被徐德才那个狗娘养的给烧了!”
“什么!”
这话把大家都给惊住了,还以为乔夏是说笑的。
“就徐德才那怂包,他有那个胆子烧咱家的铺子?”
乔春秋一点也不信。
“你还别说,那怂包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还真的敢。
不但烧了咱家的铺子,他还想烧死我呢。”
乔夏想到当时的情景,这会儿都还有些唏嘘。
这话可不得了,乔春秋立马跳了起来就要往外冲。
被乔夏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二哥,干啥去?”
“我找他算账去!”
乔春秋满脸怒容。
“嗨,别去了,这事情已经解决了。”
乔夏给浦望栋拉了一把凳子,也给自己拉了一把。
柳氏也很担心,被南鹏飞搀扶着,焦急的问道:
“怎么解决的?咱家有没有吃亏?
还有,他为啥要烧咱们的铺子?是不是眼红了?”
乔夏害怕将她急出个好歹,连忙安慰道:
“娘,你别急,坐下来听我跟你们说。
咱家也没有吃亏。”
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乔小四佩服的看向蒲望栋:
“浦表哥,这次可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咱可得不到补偿。”
浦望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都是应该的。”
“我想问一下,就徐德才跟他娘那德行,他们会赔我们两万两银子?
还有,他们家有银子赔?”
柳氏想到徐母的嘴脸,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银子是周员外拿出来的,具体他们怎么说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乔夏表示,只要补偿到手,其他的她都不关心。
“知府会不会跟他们一伙的,表面上说是要把徐德才的秀才名给撸了,挨板子,坐牢这些都是说给你们听的?
等你们一走,又将人放了,啥事也没有?”
南鹏飞问浦望栋,这种情况他是见识过的。
浦望栋摇头:
“不会,知府胆子很小,特别在乎他的乌纱帽,他不敢这样!
再说他知道我的身份,更不敢了。
至于挨板子,我们是亲眼看到的。
坐大牢这个,就说不准了。”
“那周员外又看中了徐德才什么?
居然愿意帮他付两万两银子?”
乔小四也看向浦望栋。
浦望栋表示,他也不知道。
柳氏点头:
“是啊,像周员外这种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人,把什么都算的比较清楚。
这种没有利益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
我想其中肯定有什么值得他可取的地方?
那会是什么?”
乔夏撇嘴:
“管那么多干啥?
只要我拿到了我该有的赔偿,至于徐德才是死是活,与我们也无关。”
乔小四点头:
“对,我姐说得对,管那么多干嘛,这是他们的事情!”
柳氏叹了一口气:
“哎,可惜小四刚给你们送去了那么多的货,全都给糟蹋了。”
乔夏对乔小四眨了眨眼睛,又安慰柳氏道:
“娘,那能有多少?
咱们这不是有两万两银子吗?
再说了,我本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