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周家父女的脸色也很难看。
刚才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大致打听过情况了。
说是徐德才他们已经不止一两次去骚扰乔夏了。
这次居然逼迫不成,还想毁人杀人。
周庶女更是气的牙痒痒。
这徐德才也太不要脸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跟她在一起,居然还想娶乔夏,这是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亏她还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银子。
徐德才见到周淑女,再也不装木头人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到:
“英英,你可得帮帮我,我是被冤枉的。
我也不想的,都是乔夏,是乔夏逼我的。”
周淑女厌恶的瞟了他一眼:
“人家逼你的,你不去人家铺子上,人家逼得了你?
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我可不会管。”
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知府的人已经提醒过他们了,这事儿知府也没办法。
乔夏的身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知府跟他们家的关系好,不会骗他们。
徐德才听她说不会管,顿时急了:
“英英,你不能不管我呀!
你要是不管,我就要完了。”
“完了就完了,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周庶女不为所动。
她好奇的看向乔夏,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酱香卤的名号在府城可是很出名的。
她也去吃过两次,但是没见过乔夏。
乔夏穿着一件碎花袄子,脖领处有一圈白色的毛,衬托得她的肌肤有些白。
不过这会儿的乔夏白是白,就是有点狼狈。
身上脏就不说了,头发也很乱。
就像才经历了什么生死大战一般。
乔夏也在打量周庶女。
周庶女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袄子,头上插了好几根银簪子。
打了厚厚的一层粉,也盖不住脸上的明显的雀斑。
当她对上乔夏的目光时,微微一笑,这明显是在示好。
乔夏也点了点头。
现在人到齐了,知府问乔夏:
“乔姑娘,你看这事要怎么解决?”
乔夏都还没开口,浦望栋就说道:
“ 她被吓到了,还是我来说吧。”
乔夏连忙闭嘴。
她对浦望栋还是很相信的,浦望栋也不会害她。
知府点头:
“浦公子,你说。”
于是浦望栋就开始列举徐德才的罪行。
“他徐德才无故骚扰姑娘, 企图烧死别人。
虽然没得逞,但是损坏了别人的财产,这个一定的赔偿。
再加上他是秀才,是读书人。
明知这样是犯法的,他却故意而为之,这是无视我天盛的律法,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不配当秀才,也不配给当读书人。
所以,他不但要赔偿乔夏所有的损失,还得革去秀才的名头,挨板子,坐大牢。”
徐母一听不干了:
“你是谁啊,这里是府衙,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割去我儿的秀才,挨板子,坐大牢,你干脆把知府赶下来,坐上去算了。”
知府一拍惊堂木:
“大胆,这里是大堂,岂由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徐母仗着周员外在这里,一点不怕:
“知府大人,我儿他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被乔夏刺激到了,一时冲动了些。
请大人看在我儿是秀才的份上,一定要着轻处罚。”
说完这话,他又看向周员外。
周员外连眼神的余光都没给她一个,更别说要帮她了。
他就只是来走走过场而已,不参与。
知府也没理会她,看向浦望栋问:
“公子打算让他们赔多少?”
他想的是,要是赔的太多了,徐家也拿不出来。
要是赔少了,乔夏肯定不同意。
所以还是让浦望栋他们说出来的好。
浦望栋没有去问乔夏,而是想了想说道:
“咱也不多要,赔两万两银子吧!”
什么?
这话把所有的人都惊讶到了,就连乔夏也给惊讶到了。
两万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
先不说这,就是把徐家人全部都卖了,他们也拿不出这么的银子来呀。
“呸,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
两万两银子,你这口开的可真大!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徐母先是嗤笑,然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知府也觉得浦望栋要的太高了,这明显就不可能达到他的目的。
浦望栋只是看了一眼徐母:
“我们先来说说这个铺面。
当初买的时候就花了两千多两,然后光装修也是一千来两。
酱香居每天的收入能大到三百两,一个月就是九千两。
如今酱香居被毁成这个样子,想要简单的修缮一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