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但把看热闹的人惊到了,也把浦望栋给惊到了。
要是乔夏真跟徐德才有夫妻之实,那他要怎么办?
是放手还是继续?
要是继续,他能不介意这事吗?
想到这里,浦望栋咬了咬牙,只要乔夏愿意嫁给他,他不计较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只要以后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就行。
于是转头对乔夏说:
“夏夏,我不在意。”
乔夏也是被惊到了,她什么时候跟徐德才有一腿的,她怎么不知道?
还有,就徐德才这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她乔夏下的去嘴?
见浦望栋都已经相信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没长脑子吗?人家说啥就是啥?”
随后想到什么,不由得呵呵冷笑起来:
“徐夫人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呀!
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别说我乔夏现在是清白的女儿家,就算不是,也轮不到他徐德才这样的腌臜货来娶。”
说罢拉过浦望栋又说:
“他的来历我就不说了,只凭他刚才的一句不在意,就已经说明了我乔夏不愁嫁。”
徐母有些懵,这乔夏果真不要脸,要是别的姑娘恐怕早就软了态度,哭哭啼啼求他们了。
为啥她还这样淡定?
不过还是嘴硬道:
“哼,他是什么来历都没人知道,怎能跟我家德才比?
我家德才可是秀才。”
见她这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乔夏撇撇嘴:
“一个小小的秀才而已,怎能跟进士比?”
徐母肯定不会相信啊,哈哈一笑:
“进士,乔夏,你恐怕还不知道进士是什么吧?
哪有进士出来做生意的,人家都当官去了。”
这话引得那些看热闹的也窃窃私语:
是啊,谁会费力巴拉的考上进士,还出来做生意,巴不得走上官途呢?
乔夏也不生气,一脸淡定道:
“他是不是进士,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污我名声,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
浦望栋也说到:
“你们真不要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拿一个女儿家的名声来编排。
你们这样是会坐牢挨板子的。”
徐母也是豁出去了:
“谁编排了,不信你让乔夏脱了衣服给大家检查啊。
看她是不是还清白。”
哼,只要脱了衣服,就是清白也变得不清白了。
要是不脱衣服,她也不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反正她乔夏这个名声是背定了。
她能想到这点,看热闹的也不乏有聪明之人,一样的也想到了这点。
都为乔夏捏了一把汗。
徐母见乔夏不说话,又说到:
“只要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我就跪下给你磕头,赔礼道歉。”
她就是笃定,笃定乔夏不敢这么做。
反正乔夏,他儿子是娶定了,这官途也是升定了!
到时候就让他儿子把这小贱货贬成小妾,看她怎么嚣张。
想到这里,徐母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好像乔夏就是一只蝼蚁,任由她捏圆搓扁。
乔夏不怒反笑:
“这话可是你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可不能反悔呀?”
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指着手臂上的一个红点说道:
“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叫守宫砂。
这是我去京城的时候,看着其他姐妹有,便找人点上的。
但凡有这守宫砂的人,身子都是清清白白的。
要是身子不清白,那是点不上去的。”
乔夏这一举动,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说她挽起袖子让人看胳膊而惊讶。
乡下的女孩子,好多都会露胳膊挽裤腿,下田干活。
根本不会像大家闺秀那般害怕被人看了去。
他们惊讶的是乔夏一个农女居然会点守宫砂?
要知道,这可是大户人家才会做的事情。
徐母和徐德才也是被惊到了。
这时,有一个老妪出声道:
“这位姑娘说得不错,这的确是守宫砂。
也正如这位姑娘所说,但凡有守宫砂的人都是清白之身。”
徐母还想狡辩:
“哼,我可听说守宫砂也有作假。
指不定她这就是假的。”
话落,不等大家反应,上前拉住乔夏的手,就使劲的搓起来。
一边搓,还一边说:
“听说这假的搓就掉,让我搓搓看。
要是掉了,你这就是假的。”
乔夏本来想推开她,听到这么说,便任由她搓。
徐母也有点着急,不管她怎么搓,这颗砂它就是不掉。
看来这小贱蹄子这颗砂是真的,那她刚才说的话岂不是诬陷?
搞不好还得急蹲大牢,挨板子。
她才不要,于是一狠心,便打算把它给掐下来。
乔夏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