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撒泼道:
“我不管,就是她的错,就是她的错。”
听到这话,乔长春暴躁的跳了起来,一拳头砸在刚刚转醒的乔长平身上。
把乔长平又砸晕了。
在晕过去之前,他还有些懵:
这又关他啥事儿?怎么挨打的总是他。
“老太婆,你讲些道理好不好?
你的好大儿不当人,不是去偷这家寡妇,就去偷那家儿媳妇。
被人家逮着了,要他赔银子,他拿不出来就得蹲大牢,挨板子,这是正常的。
要不是我娘求情,他现在还能保住那条狗命?
这下倒好,所有的错都怪到我娘头上来了。
又不是我娘叫他去偷人的。
俗话说养子不教,父母之过,他成了今天这样,就是你们的过错,这就是报应。”
乔长春打小脑子就有点不灵活,说话也从来不顾及什么。
管他能说不能说,他都一股脑全说了。
由于太过气愤的原因,口才还相当好,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打。
巴巴就是一大段话冒出来。
这下大家清楚了,这乔老大又出去偷人,被人家抓倒了,送到了县衙。
要么挨板子蹲大牢,要么就赔两百两银子了事。
这吕氏拿不出两百两,求了县太爷,留下乔老大一条命,把他送去干苦力还债了。
说起来这的确也关不到吕氏什么事儿。
就乔老大那性子,加上乔老太两口子护着,她吕氏能怎么样?
还不是只有睁只眼闭只眼。
大族老叹了一口气:
“哎,咱们乔家村的脸都被你们家丢光了!
整天破事儿就没断过,你说咱们村怎么就出了你们这样的老鼠屎呢?”
他也有些无力,这赶出去吧,两人都这么大年纪了。
出去就是一个死字。
都是一个村生活了几十年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又有些不忍心。
这不赶出去吧,都瘫在床上了还不消停。
吕氏这会儿也醒过来了,咳嗽两声说道:
“这事儿我也不追究了,从现在开始,我和长安,长春,夏雨,都跟你们老乔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哪怕以后你们就是死,也别望我们来一看一眼。”
说罢,神情复杂的看向乔长平。
乔长平现在还晕着,不,他已经醒了,但是他不敢睁眼,
害怕乔长春这个二憨憨又打他。
吕氏的话对他来说不疼不痒,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听到这话,族老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倒觉得,分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乔老太横着脖子想不同意,被乔长安阴狠的盯着。
她吞了吞口水,还是说道:
“想要脱离我们老乔家也不是不可以,拿银子来,少了一百两就甭谈。”
瞧吧,又是这一套。
以前乔小四他们要出来时,是这么说的。
江氏他们要出来时,她又是这么说的。
如今轮到吕氏他们,她还是这么说。
好像在她眼里,除了银子就没什么能入得了她的眼。
吕氏支撑起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我们不脱离出去了,咱们就好好看看,谁耗得过谁?
我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儿子护着,我就不信斗不过你们两个老东西。
我要看着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要看着你们不得好死。”
吕氏也是豁出去了,当着全村人的面直接就放狠话。
至于乔长平,她直接就忽略掉了。
这个不是她儿子,她也不认这个儿子,以后就当没这人吧。
别说,乔老太还真的有些怕了,下意识的去看乔老头。
她瘫在床上这些日子,乔老头想起就给她些吃的,想不起就饿着。
才两月的时间,她就已经瘦得皮包骨了。
如果吕氏想要对她做些什么,那她岂不是等死的份。
她这边都还没开口,乔老头就点头了:
“好,以后你们都不是我们老乔家的人,滚吧!
既然不是我们老乔家的人,这里也没你们的屋子住。”
乔长安点头:
“长春,去把收拾一下,咱们走!”
乔长春拉着乔春秋说道:
“春秋,走帮个忙。”
乔老太见到乔夏雨,脸一沉:
“小贱蹄子,你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外面?
你个不要脸的,把我家老四害成这个样子,还有脸回来?”
乔夏雨才不惯着她,忍了这么久,也该原形毕露了:
“你才不要脸,你瞧瞧你都生的什么玩意儿,没一个好东西。
老的不要脸,姐妹俩伺候一个男人。
小的也不要脸,两兄弟伺候一个女人。
真是啥花样都让你们做出来,还有脸骂别人,你们才是最不要脸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姐妹两伺候一个男人?”
乔老太有些懵,不是说乔老三两兄弟伺候方氏一个女人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