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现在怀孕,付文臣每天都跟在身后着保护她。
杨玉竹没找到下手的机会,急的头都秃了。
付文臣敏锐察觉到身后有人,他靠近姜兰,小声低语。
“有人跟着我们,看鞋像是个女的。”
姜兰心惊,她没往身后瞅,而且假装不知道,继续目视前方。
有人跟着她是很奇怪,但是个女的就不奇怪了,姜兰猜出来是谁。
“是杨玉竹吗?”
身旁的男人微微点头,“嗯,应该就是她,我看到她的鞋了,是双漆皮的皮鞋,咱们大队只有杨玉竹经常穿。”
姜兰回想一下,确实,杨玉竹经常穿着自己那双漆皮的小皮鞋在大队显摆。
杨玉竹只是跟在后面,对他们没做啥,姜兰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她整啥幺蛾子,她每天上下班两点一线,不明白有啥好跟的。
进了厂里,杨玉竹要干活,没法盯梢。
她跟着姜兰十来天,每天都有付文臣跟着,除非去厕所不一起进去,其余时间都形影不离。
杨玉竹有些头疼,“这咋整,他要是老跟着,黑哥的人没机会下手啊。”
她知道付文臣是个很厉害的军官,要不然也不会和齐牧川是对手,他身手肯定不差。
杨玉竹每天看着姜兰,就像看见肥肉的恶狗,看得见吃不着,给她急的不行。
她像往常那样跟在姜兰身后,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杨玉竹一跳。
回头一看,是姜保华,她松了口气。
还以为被发现了,没想到是他,杨玉竹有些不悦看着姜保华。
“你吓死我了,在这干啥?”
“我还要问你呢,你在这干啥,还鬼鬼祟祟的。”
杨玉竹脸上有一瞬间扭曲,想到一个让姜兰单独出来的好机会。
她手搭上男人肩膀,眼里带着暧昧。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了。”
两人嘀嘀咕咕半晌,抽空又做了一套身体广播体操………
姜兰好奇杨玉竹为啥跟着她干,她啥也不干,就天天跟着,肯定有阴谋。
她看着揉面垫男人,找他分析。
“哎,你说,杨玉竹跟着我也快有半个月了,她目的到底是啥?”
付文臣把面揉好,放到铁盆里醒着,坐在灶台提前添了把火。
“应该跟齐牧川有关,你没发现她都不缠着齐牧川,现在只缠着你了吗。”
姜兰恍然大悟,“你说的对,肯定跟齐牧川有关,会不会是她看齐牧川总找我说话,她嫉妒,想除掉我,等我单独一个人,她好动手!”
“有这个可能,她看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才会迟迟没有行动,只能先跟着。”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合理了,有付文臣在,姜兰并不是很害怕,就是再来十个杨玉竹,他也打的过。
见锅里红烧肉炖的差不多了,姜兰把肉盛出来放到菜板上剁碎。
男人揉的面也差不多发好了,一掀开盆子,面团涨大了一倍。
姜兰把面搓成粗圆条,切成一块一块的剂子,擀成边上薄,中间厚的面皮,姜兰教他包包子。
付文臣上手的很快,就是褶皱没有姜兰掐的好看。
秉承着男人都要哄的原则,姜兰夸了两句。
“不错嘛,第一次包已经包的很好啦。”
付文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也不是第一次,小时候过年,跟父母包过一次,不过包的没这回好看。 ”
看着他手里丑兮兮的包子,姜兰不敢想,再丑得丑成什么样。
两人四只手,很快就包了三大蒸屉红烧肉包子。
付文臣看着火添柴,姜兰拿食到院子里喂鸡。
田婆婆送来的小鸡仔,如今已经长大,姜兰把手里的小米倒在鸡碗里。
姜兰蹲在地上看着他们吃食,亲自养大的很有成就感,她抚摸着就近的一只公鸡,一脸和蔼可亲。
“如今你们也长大了,我很欣慰呀,过几天就找个时间炖一只,这么肥,一定很美味。”
手下的公鸡身子一抖,还不知道自己的鸡生没几天即将结束。
喂完家里家禽,姜兰到放柴火的地方拿起斧头,练习砍树,年糕一边吃着猪骨头,一边看着姜兰一遍遍砍柴。
她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到两个小时练习,已经熟练掌握了如何让断口,断的跟她想断成的样子。
姜兰准备再跟父亲通信过后,就给付文臣做手术。
她怀孕有三个多月了,大伙渐渐知道她有身孕,邻居有啥事尽量不麻烦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懂事,姜兰没孕吐反应,一直很省心,跟没怀一样。
付文臣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出厨房去叫姜兰。
“小兰,时间到了,我把包子拿出来了。”
她放下斧头,往厨房去。
“先别掀开锅盖,现在掀,包子要塌的,等个五六分钟再掀。”
付文臣乖乖站在一旁等着。
时间一到,他掀开锅盖,里面冒着热气,一个个圆溜溜,白胖白胖的包子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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