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男人干事的体力,姜兰吓的摇头。
还是不跟他说自己想要孩子的事,顺其自然比较好,要是说了,自己这小身板,一晚上就散架了。
姜兰说的含糊,“没啥,看你是因为……觉得你好看。”
付文臣被夸,心情就好,趁着没人亲了姜兰手背一下。
“我没你好看。”
他想腻歪一会儿,不远处汪远方跑过来打断施法。
“文哥,有嫂子的信!”
听到是信,姜兰眼睛发亮,松开男人的手,小跑两步夺过信。
她想当场拆开看,一抬眼,俩男人都盯着她,只能忍住冲动,准备回医务室再看。
到了厂里,姜兰一溜烟钻进医务室。
付文臣想问她晚上想吃不想吃肉,他去买,谁知道姜兰前脚踏进医务室,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被隔绝在外,付文臣有些失落。
姜兰没注意到他的情绪,眼里都是这封信。
她迫不及待拆开看,这封信写的比上回还直白,姜兰百分之一百可以确定,这就是她父母写的。
自从姜兰死后,她父母就经常待在她房间,想念女儿。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姜兰母亲宋晓君抱着女儿的枕头,眼泪哭的干涸,哭了太多次,早已哭不出来了。
要出房间时,姜父姜儒之踢到床下面的书。
他捡起来看,是姜兰常看的年代文小说,宋晓君摸着书本,眼泪滴落在书本上。
一眨眼就到了这本年代文里,他们在这的身份是铁路工人。
突然改变身份改变工作,两人很不适应,最近在准备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忙工作的事太累了,再加上他们发出去的信一直没回信,姜父就以为是他们看错了,以为这个女孩不是他们的女儿。
姜兰发过去的信,他们十来天才看到。
一滴眼泪落在信纸上,姜兰抹掉眼泪,很心疼父母。
“他们竟然过的这么辛苦,我都不知道,老爸连扳手都没拿过,哪会修铁路啊,老妈连螺丝刀花纹都分不清,他们一定过的很苦。”
看完信,姜兰并没有开心多少,她很担心他们。
她从空间拿出这几天写的信,想拿给付文臣让他寄出去。
医务室门一开,正好撞上周萍带着丈夫和婆婆来看病。
姜兰收敛情绪,把信放到抽屉里。
“来啦,坐吧。”
周萍押着不情不愿的丈夫坐下。
“毛子!快伸手给姜大夫看看!”
看着姜兰这么年轻,一旁站着的婆婆不太相信她。
“小姑娘,你……你是大夫?你成年了嘛,就给人看病!还说是我儿子的毛病,我看你连咋怀孕的都不知道吧,毛子咱走,你媳妇骗你的,这小姑娘这么年轻,咋可能会看病。”
周萍见真要走,一把拦住,拉着两人到一旁嘀嘀咕咕。
姜兰没管,她是很想给人看病,积累经验,但也不想强制让人看。
周萍说破嘴皮,终于说动俩人,主要周萍丈夫是真的想要个孩子。
他别别扭扭坐下,脸臊得通红,伸出手让姜兰看。
“大夫,麻烦你……给我看看吧。”
姜兰搭上脉,问了夫妻俩一些房事,俩人为了孩子硬着头皮答了。
周萍捂着发烫的脸,都不敢抬头看姜兰。
姜兰收回手,拿起钢笔,斟酌着写了一张药方。
“确实是你丈夫的毛病,他精弱,肾还虚,我开了张药方,让你丈夫先吃着,每隔一个星期来针灸一次,三个月后看情况停药。”
周萍接过药方看,一堆不认识的药名。
“这,这药贵吗?真的能治好吗,吃完是不是就有孩子了。”
姜兰写完脉案,看向周萍。
“药不贵,你是厂里的人,只要给个成本价就行,至于能不能要孩子,还得看你丈夫吃完药的情况,就是没病的夫妻,也不能想怀就怀,心情不好也可能怀不上的。”
婆婆听着姜兰的话,觉得说的还是些道理的,对她没那么排斥,但还是难以接受他儿子有问题的事实。
毛子针灸完,母子俩拿着一堆药回家,周萍去上工。
没了病人,姜兰终于有时间去寄信了。
走到厂子门口,付文臣正在装卸货物,累的满头大汗,她有些不忍心让他去帮自己寄信,姜兰想自己去。
她记得寄信到镇上的邮局就行,跟主任请了假就往镇上走。
走了一半,走累了,姜兰坐在道边休息。
后面来了一辆牛车,姜兰想拦一下,搭顺丰牛车。
但见到后面坐着的是齐牧川杨玉竹,姜兰瞬间打消了搭车念头。
压了压草帽,降低存在感,她真的不想跟她们坐一辆牛车。
齐牧川一眼认出姜兰,让牛车停下来,他赶紧跳下车,杨玉竹也跟了上去。
“牧川,你认识她啊?”
齐牧川拉了草帽,“是姜知青吗?”
见躲不过,姜兰没办法,放下草帽抬头看她们。
“额……是我,好巧啊遇见你们,齐厂长和杨知青这是去哪?”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