芠柳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闭关修炼这几年江湖已然更新换代,原先打打杀杀的江湖已然不复存在,但听到后辈如此评价自己说实话他心中是不好受的。
但冲着这几个晚辈发火又着实有损自己这个当长辈的颜面,几经思考之下芠柳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被郡皎月怼的一时语塞的愣在原地无话反驳,磕磕绊绊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要是传出去比他欺负晚辈还丢人,几经顾虑之下他懒得思考,唤出自己的佩剑握在手中,静静的打量着控制着流云剑的郡皎月。
他不相信就凭郡皎月一个女儿身能让流云剑死心塌地的为她所用,所以打量的目光之下带了些不屑的瞧不起,轻蔑的昂头对上郡皎月凶巴巴的眼神。
用着不屑的语气说道:“当真还是个丫头片子啊,一个男子就可以让你为之付出生命,真不知道流云剑看中了你哪点,竟然会选择一个女子,看在你这么想死的份上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把手中的剑扔到了半空之中,随后只见他站在原地闭着眼双手呈现出一朵花的样子放于胸前缓慢的绕着手腕转了一圈,随后就见悬在半空中的剑由原来的火焰似的剑气逐渐显现出了几抹温柔又突兀的桃粉色。
只是片刻郡皎月他们眨眼的功夫他剑的周围连同他的身旁都围着他和剑筑成了一道桃花瓣墙,密密麻麻的层层环绕一圈又一圈把郡皎月看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剑仙出剑在已经逐渐没落的江湖之中可谓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剑仙最拿手天下之人都不曾见过几面的绝招,只要有了一点苗头就可以把修仙界的众多想见识这一剑的人给吸引过来。
这不只要是感受到剑意再加上看到近乎各个地方的桃花都往一个地方飘大都猜到了是谁,而陌厝和尘约在厝明宗早已猜到了郡皎月他们会和芠柳相遇,并且双方很有可能都落得个你死我伤的结局。
他想过要替郡皎月他们去会会这个活阎王甚至想替他们先把他的体力给消耗了,可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被尘约给阻止了,尘约阻止的理由很简单,把正要为郡皎月他们保驾护航的陌厝拦了下来。
在陌厝质问的眼神下把人拉到了他们经常下棋的凉亭之中,强制性的把死活不想坐下的陌厝给摁在了石凳上,给自己和他倒了杯茶,自己喝了一口见陌厝迟迟不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见陌厝喝了之后刚要问自己为何把他拦下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的做法,慢条斯理尽显儒雅的挥了挥整理了一下衣袖道:“皎月他们已经不是孩童了,
宗门有规定弟子在下山历练时师尊不可以从中插手,你已经让昀筠下过一次山替他们出过头了,虽然宗门对此没有实质性的处罚,可你这么做他们下山历练有何意义,
遇到任何事都有你前去做铺垫前去替他们扫清障碍,那他们下山历练和不下山历练又有什么区别,等他们到了真正的江湖难不成你还想用这样的方法护他们一辈子?
让他们以为闯荡江湖很轻松,学会适当的放手,你又怎么知道郡皎月一定不是那活阎王的对手呢,就算皎月不是那还有落晖他们呢么,消耗他不也可行嘛,再说了对她们有点信心,我就不信从咱们厝明宗出来的弟子打不过他一个。”
陌厝本来觉得尘约会说让他放心去之类的话,可万万没想到是劝阻的话,但尘约他说的没有错,他们本来就是下山历练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确实是让这下山历练显得十分多余,几番思考的争斗之下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在陌厝想象中应该处于水深火热的郡皎月他们相反在面临实力悬殊胜负一定的一战显得格外悠闲,郡皎月昂头看着眼前聚成一团的桃花不禁惊呼道:“嚯,桃花满天,
看样子我的实力在你眼中也是蛮强劲的,要不然你也不会第一手就拿出自己的杀招,如此一来就算我死了看到如此美的剑也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郡皎月说出这话时没经过大脑,结果话音刚落站在身后的落晖还有一向不怎么掺和打打杀杀的无念飞了过来,一人一剑形成一个叉号挡在郡皎月的身前,防护的滴水不漏甚是严密。
落晖边飞上前边扬声说道:“谁说你会死的,你不还有我们嘛,护住均安那是我们一同认定的,他是太子没错但亦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就算眼前的这个人是剑仙又怎样!
我是你们中最年长的那就是你们的大师兄,只要我活着你们就不可能死,就算我死了我拼尽全力也要让你们活着离开,所以啊你们想耍威风谁都不能走到我的前面,要不然我这大师兄当的就太失败了。”
均安听着落晖说的话心头一热,以前他会以为自己身处这深宫之中每日经历的生死以及算错一步都有可能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压根就不配拥有令自己羡慕的兄弟情义,
直到下山从遇到郡皎月拜入厝明宗和这几个人的朝夕相处开始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做错了事不用受的责罚也不用害怕因为一句的错话而引来杀身之祸,就算自己做错了事身后也会有一群坚定选择自己的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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